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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像是平日里聊天一样闲闲地摆了摆手:“这点倒不劳你费心,天庭对臣属向来体恤有加。我与哮天犬只是脚程稍快些,又想尽速查明事态缘由,所以才会先行一步,尚有数万将士顷刻将与我们会合。”

“哦?那便就此别过了,省得待会儿跟一帮废物打起来麻烦!”

夜墨这边说完那边就忽地展开长麾又把我给包了个严实,这次连脑袋都没能幸免。

等到我昏天黑地反应过来,已被他带着掠出了老远。

这时只听杨戬的声音悠悠传来:“替我向那赠剑于你之人带个好!”

我能感觉得到夜墨的身子明显一僵,轻轻冷‘哼’后便又全力施展,再过了片刻才终于用法力将话语传回:“这就要看我的心情好不好了!”

酒后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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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镇’是极北的第一边镇,‘无名肆’是‘无名镇’的第一酒肆,‘无名酒’是‘无名肆’的第一美酒。

我和夜墨此刻便是在第一边镇的第一酒肆里饮着第一美酒。

屋内铺满了厚厚的皮草,火炉上炖着喷香的肥牛,密密围起的毡布将外面哈口气都能冻成冰柱的严寒彻底隔绝。

苦寒之地不比锦绣江南,对酒不讲究什么醇厚绵长齿颊留香,但求一口下去就能呛辣得浑身冒汗热血奔腾。

‘无名酒’自是个中翘楚,刚一入口便是满头的烟霞烈火,再经由喉咙及至肚腑,让人只觉瞬间血脉喷张浑身像是要爆裂般的酣畅痛快。

夜墨已经给自己干净利落地灌下了整整两坛半,按照这里人类的衡量标准,差不多是放倒三头凶悍蛮牛的量。

所以我就说嘛,以这家伙的脾气秉性绝对可以去做蛮牛们的霸主,简称牛霸……

麾裘和外衫早已脱去,眼下只着薄薄中衣的夜墨似是又觉得热了,索性解开大半衣襟又高高挽起了衣袖,露出两臂和脖颈还有锁骨和胸膛。

在烛光以及炉火的映照下,侧身斜卧单手支额的他,线条柔韧修长,肤色光洁如蜜。迷离的醉眼雾气朦朦,润泽的双唇半启半合,散落的发丝混了些许汗珠贴在颊边颈间,因了绵长的呼吸而随着身子缓缓起伏,旖旎无限。

我眯了眯眼睛,爬到他旁边,歪头俯身细细端详,半晌方直起腰来满足地长叹一声:“真真儿是个妖孽胚子,我要是男人,也定然被你给迷得没了魂失了魄,怪不得他俩会有那般反应。”

‘咣当’,夜墨的脑袋撞翻了那剩下的半坛酒。

“你……你刚刚说什么?”

他像是遭了雷劈一样猛然翻身坐起,险些撞碎我小巧精致的下巴。

我一边庆幸自己闪得及时,一边忙不迭将酒坛子扶好,如此美酒怎能任其糟蹋:“我夸你呢啊!我夸你魅力无穷,冠绝三界,男女通杀……”

“什么叫男女通杀?!”

他捶地大声怪叫:“还有,他俩又是谁?”

“男女通杀的意思是,不光女的会为你芳心荡漾,就连男的见了你也要意乱情迷。”

我抱膝坐好,很认真很耐心地答疑解惑:“他俩,就是今日才巧遇过的潋尘和杨戬。”

夜墨瞪着我,大概是刺激过度显得有些痴呆,于是本就大敞着的单衣这会儿干脆直接滑落了下去。我拼了老命才把视线从那几近□的上半身移开,口干舌燥地欣慰着,能有这个档次的祸水,总也算是我们妖怪界的光荣。

尚存醉意的眼睛眨啊眨啊眨了半天,忽然一亮,精光四射,夜墨变换了个极其慵懒诱人的坐姿,一手放于膝头一手撑地,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只要我去勾引了他们,那他们不是就不会再来勾引我的亲亲萧遥了?那我以后就永远都不用担心我的亲亲萧遥会被别人拐跑啦!啊哈哈!绝啊!妙啊!”

“……”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下轮到我痴呆了。

做妖怪难,做变态妖怪更难,做誓以变态为己任的妖怪更是难上加难。

我承认,我败了。

正百感交集嗟叹不已时,却忽闻夜墨幽幽问道:“潋尘,就是那个让你动心的男人?”

他的话让我不由猛地一惊,好在立时便想起了之前的那番戏言,不过却再没了继续玩闹下去的兴致,随手抓起一个空酒杯砸过去:“猪头啊你!摆明了胡说的你也当真!”

夜墨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而导致反应迟钝,竟不闪不避被砸了个正中额心,莹白的肌肤霎那红了一片。

吃惊之余,我先是崇拜了一下自己如此奇准的投掷功夫,接着心下有些惴惴地挪了过去,刚伸手想摸摸他的脑门以示慰问之意,不料手腕却被他顺势紧握,若非我见机甚快及时用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险些就直直撞入了他的怀中,保不齐很有可能还会玩个深度拥吻之类的香艳画面。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却万分悲苦。

苍天呐,一个大男人的皮肤手感为毛要那么好,那弹性,那韧性,那光滑,那细腻,还有那火热的温度……

我仰天长叹顺便止住随时可能奔流而下的滚滚鼻血,感觉夜墨正慢慢放松了加在我腕上的力度,直到最终彻底松开:“萧遥,答应我,永远不要醒,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一字一顿的缓缓而言听上去是那样的悲哀心伤,我愕然低头,却对上了一张不怀好意的邪魅笑脸:“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借酒装疯吃我豆腐了。”

巨大的反差让我的头脑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才明白这小子的意思,当即变摸为抓,狠狠在那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了我华丽丽的印记。

他连连惨叫,一边往后蹭,一边将衣襟掩好,泫然欲涕的小模样就像是我刚刚已经成功‘坚强’了他似的。

我拍拍手‘淫笑’两声,又喝了一大口‘无名酒’,顿时被呛辣得头晕目眩几欲手舞足蹈,爽完以后我满面通红斜睨着一双贼亮的眼睛,表情必然是相当之猥琐:“小子,我是真的觉得潋尘和杨戬对你有猫腻呢!你想啊,潋尘看着你的那种目光,多有深意!而且以他麒麟的身份,你们的这段妖怪与神兽的感情该是多惊世骇俗多有挑战性!还有还有,你说杨戬那么着急自己先巴巴的赶过来,是不是就为了要能与你单独私会片刻啊?……”

“萧遥啊萧遥,你在跟我耍心眼么?”

夜墨长眉高挑,凌空一个弹指便报了刚刚的一掷之仇:“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的套话了?”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呢吗?”

我一手揉脑袋一手下意识拉紧了衣领赶紧表明态度,坚决不能再招惹得他把那一抓之仇也找借口报了:“其实,我这么做还不都是被你给逼的。”

栽赃嫁祸颠倒黑白化被动为主动向来乃是本妖怪的看家本领,我既嗔怪又委屈地小声嘟囔着:“谁让你总是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