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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她之年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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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第2页)

李淮若有所思地偷偷睨了谢砚一眼,又往顾念脸上轻扫而过。

正说笑着,胡掌教默默走进殿内,朝众人行礼。

太后眼眸轻转,淡声道:“顾氏可还记得胡嬷嬷?”

顾念点点头,“回皇祖母,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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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丁谢砚不明就里,皱眉问:“何意?”

聂姝儿以为她这话已说得够直白,何况谢砚也已成婚,必然点到即明。

不料他竟出了句反问,聂姝儿登时语塞,“谢少珩,你放肆!”

谢砚莫名其妙挨了骂,自然不服,他回驳了几句,却见聂姝儿脸越来越红。

李淮这才知晓原来他真不懂。

他清了清嗓子,忙走到谢砚身边与他耳语:“沈蕴礼这老实人比你还不解风情,沈家怕亏了媳妇,想求一份合欢酿促成好事。行不行了你,再问可就真失礼了!”

谢砚一怔。

他自然知晓此物何用,当年还差些因此挨了揍。

那年他尚年幼,正是顽劣调皮的年纪,整日与李淮在宫里抓猫逗狗惹祸捣蛋,有回无意中撞见了一群宫女,见为的那人托着壶玉酿神神秘秘地往后宫去。

两个毛头小子未经人事,又正是给点颜色便开染坊的叛逆年岁,当即想要尝尝这宫中的美酒佳酿以示男儿本色。

那内官吓得不轻,忙跪下求饶,可说了半天支支吾吾又不敢解释。

谢、李二人以为内官瞧他们不起,还非要试上一试,如此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游园路过的宜贵妃问清缘由,当即叫退了内官,又将此事捅到皇帝面前求管教。

二人在御书房外的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背完了《君子十诫》、《德行法恩录》,这才得了赦免。

李淮是松了口气,可谢砚回了侯府又被谢震教训一通,大冷天被罚光着膀子绕山跑圈,从晨曦光现到日薄西山才止休。

后来他们才知那玉壶里装的是合欢酿,专为男女人事所用,这顿罚挨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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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丁?

他暗自思忖片刻,像是想通了某些事物,不由心下一坠,脸色已然大变。

李淮见他表情古怪,不由挑眉笑:“怎么,你小子背着我偷偷尝过?”

谢砚脸色阴沉地觑他一眼,李淮自觉地闭了嘴。

二人正斗着嘴,却见太后带着顾念从偏殿回来。

殿内众人忙正襟危坐,李淮也悄悄藏好了那酒囊。

顾念跟在太后身侧,手里捧了个锦盒,脸上红扑扑的似有羞色,只顾垂眸默默往前走。

燕王夫妇达成所求,本也没打算留下用膳,这便起身拜别太后。

座间只剩两位小辈。

这一番离开,太后与顾念好似亲近不少,她喊过顾念上前说话,两人声音不大,问得也都是些家常琐事,无甚特别。

而谢砚的目光止不住落在顾念身上。

她侧着身子,脸上始终带着丝谨慎的淡笑,模样恬静柔美,说话嗓音微柔进退有度。

方才电光火石一刹那,他总算知晓那晚情难自禁并非顾念用了手段,不由百感交集,心意复杂。

原来他真错怪了她……

太后拉着顾念说了许久,眼看日暮,胡掌教在殿外传膳。

三人彷如一家人那般围坐在桌前,只是这晚膳的排场比侯府还要大得多。

菜色翻了一番不止,就连碗勺都多了两套。

太后不住喊宫女替顾念布菜,说她还是稍显清减,得多吃些养好身子,话中之意不言而喻。顾念红着脸不敢推辞,来者不拒,最后被迫吃了许多。

谢砚见她筷子不停,最后苦着一张脸也不知是饿是饱,竟暗觉有。

一顿夜宴总算结束,太后没再留人,饮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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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