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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暗战华子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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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找到了(第1页)

華子余見安逸不理會自己,也自覺無,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也不再說什麼。

「咔嚓」一聲響,安逸與華子余同時將目光移到了那聲源傳來之處,只見原本緊鎖的大門,就在這時開了。

「是個倉庫沒錯嗎?」錢盛丁元也帶著人找到了羅楊放置白楠的倉庫,望著周圍的一片飛廢墟,還有那傳來的陣陣惡臭味,幾人都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羅楊將人綁到這裡,也不知道白楠現在還是不是活著的,畢竟白楠失蹤了兩天多了,他們實在是不想抱著什麼希望。

因為不知曉羅楊此時是不是在此處,他們很是警惕,率先進去查探的人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算是放開了膽子,讓人進去找人了。

「這邊,人找到了,快叫救護車。」丁元是第一個發現白楠的人,看著那個已經昏迷仍舊被綁到嚴嚴實實的人,再加上白楠身上還有傷,丁元就知道白楠這兩天過得並不好。

錢盛帶著人趕了過來,與丁元對視一眼,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幸好,羅楊還沒有殘忍到六親不認的地步,至少他還留了白楠這個學生的一條命。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來的及時,若是再拖延一點時間,白楠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白楠渾身發燙,他那瓷白如玉的臉上甚至已經布滿了紅粒,看著十分的駭人。

倒不是有多麼的嚇人,多麼的可怕,而是白楠這個樣子讓人有一種他已經瀕臨死亡的感覺。

當然這不是錯覺,白楠的身體原本就差,這周圍的環境可以說是差到了極致,他又不吃不喝的被仍在了兩天多,整個人都已經燒的糊塗了。

至於他臉上的紅粒,是因為受到這裡環境影響感染而引起的過敏。

過敏這種事說輕不輕,說重那就是要人命的,錢盛與丁元不敢耽誤,第一時間通知了醫護人員。

先不說白楠與安逸是好友,就是受害人,作為人民警察,他們也不允許白楠出現什麼事情。

安逸與華子余在羅楊的家裡轉了一圈,然後發現了一個地下室,兩人的直接告訴他們,這裡面肯定是不簡單的。

s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畫作,有完成也有沒有完成的。

而就在這個地下畫室的最裡面,有著一個單獨隔離出來的房間,安逸沒有猶豫的打開了那個房間門。

m看到裡面的場景後,他眉頭挑了挑,「下令抓人吧。」

即使安逸不說,華子余在看到房間裡的東西之後也打算這麼做。

房間中很是空蕩,一張算不上的床的床,在床的周圍,放著繩子,皮鞭,蠟燭,水果刀之類的折磨人的道具。

床上還有鮮血的痕跡,這種地方,倒是與兩個被害人的情況符合了。

叫了技偵人員過來重點查這裡,b華子余與安逸就去追人了。

就在他準備下令抓人的時候,周愷就已經把電話打過來了,調了道路監控,還有航班資料,他們確定了羅楊買了晚上九點離開立市的機票,而調出來的監控也證實了羅楊正在趕往機場的方向。

而現在距離他們登機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自然是要抓緊時間去堵人了。

與周愷交代了幾句,兩人二話不說向著機場方向走去。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了,路上的車輛雖然不算多,但是卻也影響了華子余的行駛度。

在了不知多少車,還差點造成車禍現場之後,安逸終於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你這樣沒有抓到犯人自己就因公殉職了。」安逸淡然的目光看了華子餘一眼,他並不是怕死,而是覺得沒必要,他們已經下令緝拿羅楊夫婦,機場那邊自然是安排了人等著,他們就算是在路上追不上羅楊,也能在機場將羅楊抓到。

也不知道華子余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他的行駛度始終沒有變。

其實他沒說的是,羅楊這個人已經不能用常人思維來評判他了,他能允許自己的妻子殺了那麼多人,還幫著妻子隱瞞拋屍,可見他心裡也是扭曲的。

這個案子羅楊沒有錯嗎?

他是最大的錯誤,畢竟是因為他出軌在先,他的妻子才會在心理上覺得受到了侮辱,殺了第一個人。

人一旦體驗了殺人的樂,那麼想要停下來就難了。

就如同毒品一樣,明知道是有害的,但是在嘗試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戒不掉了。

不是不想戒,而是破罐破摔,反正都已經犯錯了,為什麼不能將錯就錯,殺一個人是殺,殺幾個人照樣是殺,有什麼區別呢?

機場人太多了,也是容易製造混亂的地方,若是羅楊不想被抓捕,在機場製造了混亂,不小心傷了那些無辜的人,最後負責任的還是他華子余。

所以他排除這樣的可能性,他必須要在路上就將羅楊給攔下來。

最後兇手的結果都不會很好。

「羅楊,你覺得我們還能像五年前一樣跑掉嗎?」

正如華子余他們所查到的一樣,羅楊現在一心想要趕去機場,離開立市。

望著逐漸落後的風景,坐在羅楊副駕駛上的女人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波瀾,也可以用死氣沉沉來形容。

她面色暗黃,整個人的精神狀況看起來是真的不怎麼樣,可黯淡無光,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樣,骨瘦如柴,只剩下皮包骨,在夜間看著有些滲人。

與她的平淡相比,羅楊就顯得要煩躁許多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惹是生非,我們怎麼可能會被逼到這樣的地步?」

五年前,他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命案,去了國外重開始,甚至是過了他這幾十年來最輝煌的生活,他回到立市是想要好好生活的,而他的計劃都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毀了。

像是沒有聽到羅楊的控訴一般,女人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這怎麼能怪我呢?要怪只能怪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