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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縮了縮脖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年輕人的事,他還是少摻合。
酒液滲入傷口,刺激著每一根神經。穆晉安就算再能忍還是痛呼出聲,他以為背後站著江白,有些不悅道:「江白,你是不是皮癢了,有你這麼處理傷口的嗎?」
背後無人回話,正當他想轉過頭去看一眼時,背後那人一巴掌壓著白布拍在了他的傷口上。
「嗯—」穆晉安額頭已滲出許多汗水,他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背後這人絕不是江白。
「別動!」安秋鶩用胳膊肘壓下他要直起的上半身,接著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穆晉安無法只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聲音傳出去。
他以為這個女大夫只是手狠,沒想到還這麼記仇!
「屏姑娘,聽在下解釋。。。」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傷口裂開最深的地方。
「屏。。。姑。。。」
太痛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門口有一陣風疾馳而來,安秋鶩冷著眉眼不疾不徐地往後退了半步躲過了橫在眼前的刀刃。
江白氣憤地吼道:「姓屏的,爺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手中的刀刃又揮舞著朝安秋鶩砍去。
安秋鶩沒躲,輕輕彈了下架在脖子上的刀尖,「姓江的,你有本事現在就砍了我,我保證你們家公子不出七日就能去陰曹地府陪我。」
江白紅著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發狠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投鼠忌器,江白覺得碰著這個女大夫他娘的就沒有一天心情是舒坦的。
穆晉安有些無奈地看著二人,「咳咳,江白放下手中的刀,別傷著屏大夫。」
他指了指門口,「你先出去。」
江白憤慨地走了,屋中二人之間氣氛微妙。穆晉安動了動唇,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今日的確是他不對,他應該想個萬全的法子讓他們二人能在蒲府全身而退,而不是一時衝動自己先沖了出去。
也不知他走後,屏大夫在蒲府可有受委屈?
「赫公子,麻煩下次做事之前先考慮清楚,今日若不是我抓住了蒲夫人的把柄,此時恐怕就進了蒲明的私獄了,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還兩說!」
「在下做不到!」
安秋鶩一愣,「你說什麼!」
穆晉安慢慢抬起頭,看著安秋鶩一字一句道:「在下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屏姑娘自己衝出去。雖不知屏姑娘與輔大人有何淵源,但想來不是專門去問候他老人家的。既如此,與其讓姑娘冒險,不如換成在下,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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