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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尊就像鱼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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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頁(第1页)

孟君軻說話時的飽滿的唇形一張一合,拓跋禹看向她紅唇的眼神愈發危險。

見他不語,孟君軻繼續道:「我警告你,今天你……」

那紅唇的每一次張合似乎都在魅惑他,拓跋禹喉結上下滑動,他終於再也忍不住,骨節分明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便徑直吻了上去。

他抱著她抵在銅鏡上忘情地親吻,激烈的動作掃落妝奩上眾多胭脂粉膏,紅紅白白傾灑了一地,顯得奢侈而又糜爛。

一個氣喘吁吁的吻結束,孟君軻的唇脂早就花得不成樣子,但她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她喜歡看他明明變成一條瘋狗,卻依舊被她手中鐵鏈束縛的樣子。

「那二皇子可要幫我重上妝,否則一會兒我夫君看到了會不高興的。」她指尖攀附在他的肩膀之上,笑意盈盈故意撩撥。

「你再喊他夫君,我就殺了他。」他聲音沙啞,眼神中的認真不似作假。

孟君軻便咯咯地笑起來,「那我喊你夫君,你幫我上妝,好不好嘛?」

方才耳鬢廝磨時拓跋禹都沒有那麼大的反應,此刻卻被她這聲「夫君」喊得雙眼噴火、渾身挺硬。克制住自己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衝動,拓跋禹惡狠狠掐了她的軟腰,勉為其難紓解了心中鬱氣,這才繼續慢條斯理為她上妝,他仿佛漫不經心道:「這聲夫君,還是留到洞房花燭夜再喊吧。」

聽了這話,孟君軻心中霎時警惕起來,笑容瞬間收斂,「此話何意?」

狗東西不會真的要在她大婚之上作妖吧?

但接下來,無論孟君軻再怎麼逼問,他都不願再提了。

描完唇後,拓跋禹靜靜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喟嘆道:「你今日很美。」如若她在化妝時,心中想的是他,那便更好了。

說罷,他起身,將婢女妝娘們重喚入,宛如帝姬府的男主人般吩咐道:「再檢查一下帝姬的妝容還有沒有瑕疵。」

望著高大男人唇角洇染開的紅色口脂還有這滿地狼藉,妝娘嚇得呆若木雞、直吞口水,顫顫巍巍去為帝姬重整理髮絲。

——天老爺啊!折壽啊!居然被自己知道了此等秘辛,她不會在某個黑夜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哇!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直到每一根髮絲都完美,拓跋禹從懷中掏出一根金釵,親自為她插上,端詳了孟君軻片刻,「這樣便更完美了。」

說完這句話,他這才徹底滿意離去。

望著拓跋禹寬厚的背影,孟君軻一頭霧水——他這是什麼怪癖?讓她戴著他送的金釵與別的男人成親,他就滿足了?

將陳瑾喚來,孟君軻吩咐道:「你今日好生瞧著拓跋禹,若是他偷偷摸摸搞些什麼出其不意之事,你可先斬後奏調度全府侍衛將他拿下。」

真是麻煩,拓跋禹名義上仍是北魏質子,南魏帝姬大婚,北魏本就會派使者前來恭賀祝禮,這二皇子又身處帝姬府,還不能不代表兩國邦交出席——要不然孟君軻早就將他給打暈了綁起來。

不知不覺已是快到吉時,目前一切似乎都在朝著順利的方向發展。但不知為何,孟君軻心中仍有淡淡不安,她詢問身邊的喜婆,「顧清竹那邊都準備好了嗎?」

「回帝姬,顧大人一早便侯著了。」

孟君軻果斷起身,「帶我去找他。」

怕拓跋禹找顧清竹的麻煩,她還是要親自盯著才放心,畢竟誰又知道狗東西會不會使些陰招讓顧清竹出醜?

來到顧清竹所在的廂房,直到見他全須全尾地待在裡頭,孟君軻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別說,顧清竹換上一身亮眼的紅色後,端的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實在讓人難能不喜。

孟君軻忍不住莞爾,再次在心中感謝母后的英明遠見。

乍一見到孟君軻錦衣華服衝著自己笑容明媚,顧清竹頓時就怔在那裡了,他呼吸都忍不住放輕,心跳卻一下比一下重,恨不能跳出胸膛向她表明真心。

孟君軻打道:「顧大人傻了?」

「我……嗯……不是……」顧清竹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結結巴巴道:「為你準備的……怕你餓……」

這下孟君軻徹底被逗笑了,「我若不來,你便準備拜堂的時候也帶著這玩意?」

她接過油紙拆開,裡面放著的是雲片糕,看這賣相估計還是他親手做的。

顧清竹面如燒霞,重複道:「我怕你餓……」

這個傻子,整個婚儀都以她為重,在帝姬府里還能餓著她不成?但孟君軻仍是承了他的好意,拿起一片雲片糕放入口中,還順手捏起一片餵到顧清竹口中,絲絲甜甜皆是赤子之心的味道。

含著口中的雲片糕半天捨不得咽,顧清竹就這樣看著孟君軻傻笑,完全沒了往日裡清風霽月的翩翩公子模樣。

直到孟君軻身後的婢女都因他這傻裡傻氣的模樣忍不住偷笑,顧清竹這才……好吧,顧清竹根本不關注這些,他眼裡只有孟君軻,因此繼續傻笑著,只是鼓起勇氣伸出一隻手來小心翼翼蹭去孟君軻嘴角的粉末。

雖然只是若有若無的一次短暫肌膚相處,但顧清竹還是忍不住指尖僵硬,恨不得將剛剛那抹柔軟的觸感永遠留在指尖。

待到晚上洞房花燭夜,他便要握著她的手,將那顆金珠放在她的掌心,然後告訴她其實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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