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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松鼠緊張地站在門口,越楚讓不讓他化成人形,於是松舒保持原型過來了。
原型小,別墅又被樹林圍繞,出現一隻誤入的松鼠合情合理。
深紅色的大門打開了,越楚低頭瞟了站在門口的松鼠一眼。
「進來。」
今天越楚大人的更甚了。
松鼠腦子裡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部被嚇空了,瑟瑟著發-抖站在原地像個松鼠冰塊。
「你會變兔子嗎?」
越楚開口,松舒像是個初入職場面對大老闆的愣頭青,趕忙展示著自己的價值。
「能!我什麼都能變。」
說完松舒便變身成了一隻奶茶色的小兔子。
越楚看了一眼。
可可應該會喜歡。
抱起松舒,走向工作室,傳音給松舒說工作事務,「不要在可可面前開口說話,好好當你的寵物。」
兔子點了點頭,縮在越楚的手中,神態容貌都跟真正的兔子一般無二。
越楚敲了敲工作室的門,等了一會兒沒有像往常一樣聽到阮可可的回應。
越楚再敲了一次,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
睡著了嗎?
越楚推開門,阮可可正趴在桌上,臉色潮-紅,胸-脯起伏著,急促的呼吸著。
越楚立馬發現了阮可可的不對勁,放下松舒,手背探上阮可可的額頭。
越楚的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好燙。
越楚將阮可可抱起,帶回臥室裡面躺著。
越楚輸入靈力探查阮可可的身體,面色越來越沉重。
阮可可本是一個普通人,此時身體裡卻生生長出了一條只有修行者才有的靈脈。
修行者普遍身材健壯,靈脈與肉-體相互溫養,體格更加健全。
但阮可可不同,他原本的身體體弱,不能負荷靈脈,靈脈生生長了出來無異於將他撥皮抽筋,疼痛不以。
阮可可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疼得眉頭都皺了成了一團,指甲嵌進了肉里滲出血液。
「疼。。。。越楚哥哥。。。。。我好疼。。。。。。」
阮可可臉色蒼白,原本紅潤的嘴唇都沒了顏色,痛得眼淚嗒啪嗒地滴再枕頭上,濡濕了一片。
越楚心疼地擦去阮可可額頭上的冷汗,阮可可的手心已經被他自己掐的不成樣子,血液都糊滿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