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夫人安抚了郎澴娪好一会儿,又亲自拿了药膏给她敷药。
郎澴娪的皮肤本就比旁人更白一分,如今那勒痕青紫一片,渗着血丝,看着狰狞可怖,让池老夫人的心都揪在一起,动作越发轻柔。
“这药膏凉滋滋的,涂上去感觉好受多了。”
郎澴娪能对自己下狠手,却不愿意池老夫人伤心,努力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这傻孩子,嗓子还哑着呢,就别乱说话了。”
池老夫人见郎澴娪懂事,就更心疼一分,对自己女儿也就更失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