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页)
月前玉山的祖父病故,苦於沒有下葬錢的玉山將自己賣給了工頭徐肇,在他的隊伍里幫工還債。
工頭徐肇是個心黑的,平日裡就沒少指使手下工匠欺負玉山,將辛苦活都交於他便罷了,一個不順心就是打罵。
下手沒個輕重,玉山身上傷疊舊傷,看的人是觸目驚心。
玉山被說的紅了臉:「我沒想賴帳,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你還敢說沒有,若不是因著你,老子會平白挨這一頓打嗎?」
徐肇說著,啐了口唾沫,十分嫌惡的樣子。
玉山年紀小,被徐肇咄咄逼人的語氣給嚇到,低著頭不知是在思索些什麼。
徐肇叫罵了幾句似乎還不解氣,徐肇上前捏住他的耳朵,要將人扯回。
徐晚棠眉頭微蹙,剛要上前幫他辯駁兩句,就對上玉山那哀求的眼神。
「九姑娘,幾日照顧玉山無以為報,莫在讓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徐肇見此,別提多得意了:「你好心,也架不住人家是個狼心狗肺的,這下可好,上趕著招人不待見,何必不是。」
密兒氣憤不已:「你再胡說,姑奶奶撕了你的嘴!」
徐肇「嘿呦呦」的笑了兩聲:「那你可夠厲害的,大傢伙兒可都看看著呢,要是在動手,可別怪老子報官去。」
別的不行,說要報官一事徐肇倒是學的快。??g
辯駁不下,最終玉山還是被徐肇帶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徐晚棠總覺得心理堵的慌,尤其是在離開前,他朝眾人鞠的那一躬,讓徐晚棠看出了道別的意味。
「姑娘,玉山這麼被帶走,一定會被活活折磨死的吧!」
密兒有些著急,玉山這孩子乖巧懂事,在家養傷的兩日,十分謙虛有禮,密兒看他一如同自己的親弟弟一般。
現在人突然被帶走,她又如何能不著急。
徐晚棠也不想他被帶走,可玉山的賣身契在徐肇手裡頭,這事情就算鬧到官府那去,他們也不占理。
若是徐肇反咬他們一口,說是他們綁架玉山,那事情也就不好解決了。
嬤嬤輕拉了一下密兒的衣袖,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對上那道眼神,密兒立馬心領神會,意識到自己失言後,趕忙與徐晚棠賠不是。
「姑娘,是我一時太著急了,嘴上沒個分寸,您要是不開心的話就懲罰密兒吧。」
徐晚棠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唇角:「再說什麼胡話,你也是心善著急,我罰你做什麼。」
密兒心中一暖。
自打玉山被徐肇帶走後,徐家人就沒有再見過他。
密兒借著上樹摘果子的由頭,爬了好幾次的樹,往隔壁張望,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到玉山。
可玉山就好似人間蒸發似的,別說是人影了,就連一點子聲音都沒有。
三日後。
耒陽鎮旁一個叫王家村的小村子,因遷墳一事鬧出了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