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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書房裡傳來救命的聲音,「是文笙來了?進來。」
索二快步離開,這邊年輕公子退開書房門進去,來到書桌前恭敬的請安,而後開口,「父親,方才遇到先前犯事的索二。」
書桌前,長孫相國淡淡的看著書桌的畫作,抬頭看了眼兒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爹不是常教育你,對待下人寬和為先,錯過,改過,就要再給他機會。」
被叫做文笙的年輕公子一臉受教,「是,父親,孩兒受教,索二一直是家中得力的人手,除了好賭點人也勤快的很,父親看好他,孩兒也覺著他不錯,既然父親能准許他回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相信他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從今以後會好生做人,不再亂賭欠錢,弄出污了我相國府的醜事。」
「父親,這畫……」
長孫文笙偏頭注意到那副被毀了的畫,那極為突兀的一筆,顯然是有什麼倉惶之事,讓作畫者始料未及導致的。
而墨是的,細嗅還可以嗅到清晰的墨香,這畫是最近作的。
長孫相國坦然,「是爹方才手抖了,多添了一筆,毀了畫。」
說著便要收畫丟掉。
一旁長孫文笙連忙阻止,「父親,無心之筆,無心之毀不算毀,父親不要這畫,孩兒要。」
長孫相國一臉欣慰,「好,好孩子,重孝道的好孩子,為人子女不嫌棄父母這道理,爹在你兒時就常同你講,看來你是記在心上了,那這畫爹就給你。」
「孩兒多謝父親贈畫。」長孫文笙收下畫,如是一禮。
長孫相國看著兒子,「書院今日歇息,你鎮日讀書也累了,不用在這裡陪著我這把老骨頭,去歇息吧。待沐浴後見一見你母親,你許久未回來,她想念你了,約莫這會兒,在後廚給你親自下廚,做你喜歡的菊花蟹呢。」長孫相國笑呵呵。
長孫文笙卻在原地沒有動作,明顯的躊躇。
終於遲疑開口,「父親,孩兒有一事。」
「是什麼事啊文笙?」
長孫相國抬頭,閒話家常,「對了,你也去後院看看你弟弟,他也說想念哥哥了。」
長孫文笙點點頭,「好,我會去看文斌的。」卻明顯心不在焉的應。
「父親,孩兒汁源由扣摳群,以五二爾期無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來諮詢方才自外回來,無意聽到父親提到……長公主,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文笙聽錯了,長公主在小玄寺為皇太后祈福,大批人馬明暗護衛,能出什麼事。」長孫相國淡淡的回應。
長孫文笙待躊躇,長孫相國已經開口,「好了文笙,去吧。」
明明聽到了長公主三個字……
明明是啊,為何父親要否認。
難道真的是自己聽錯了?
長孫文笙一路心思沉重的出了書房,一路出來主院,由於想的太入神,撞到一個路過的奴婢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