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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觀善當自己聽錯了,抬頭女獵戶就離開了。
秦原蘭開始把石頭往她簡陋的木屋搬運,畢竟現在是秋天,直接睡在地上太涼了,必須鋪著石頭,之後她打算弄些樹枝,那些葉子最是柔軟,最後再弄個門,把木屋裡里外外都綁好遮擋好,就沒有顧慮了可以睡個好覺了。
秦原蘭忙碌半天,不經意抬頭就發現不遠處石頭上,那觀姑娘坐著正望著懷裡呆呆的。
不正是給她的草藥?
「你在做什麼?」
秦原蘭氣喘吁吁走過去。
對方似乎被她問住了,不理解她的意思,秦原蘭問,「怎麼不嚼碎?」
「放嘴裡弄碎,到時候弄在你的傷口,這樣你的傷口才會好的快些。」她又解釋。
姬觀善這才明白過來女獵戶一開始的意思,她從不懂這些,她病了都是喝湯藥的。
女獵戶是值得信任的人,會蓋房子會安慰人那麼有力氣,讓人覺得她在身邊就什麼危險也沒有,她是極為信任的。
姬觀善幾乎是不猶豫的把那草藥放在嘴裡,下一秒嘔吐出去。
苦啊,實在是太苦了。
「苦?」
秦原蘭本打算繼續忙碌,可聽到聲音就忍不住扭頭。
「嗯。」觀小姐苦的眉頭都皺起來,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秦原蘭看看一邊的石頭,又扭頭看看觀小姐。
苦,當然苦了。
「草藥應該沒有不苦的。」她也不太了解,她最了解的就是打獵。
她倒是不怕苦,可以幫忙嚼,可其他的事……那搬石頭的事兒觀姑娘?
秦原蘭這次打量觀姑娘,沒有心咚咚咚跳,沒有失神,她在很認真觀察觀姑娘的手腕,觀姑娘那小身板,不如何矮小,說句實在不好聽的話,她那腰那細,感覺她用點力就可以弄斷了去……
嚼草藥為了觀姑娘的傷,弄石頭弄屋子為了今夜可以睡個好覺,都是要緊事,必須倆個人一人分擔一個,觀姑娘顯然不能分擔第二個,她只能嚼草藥。
秦原蘭正要開口,觀姑娘卻阻止她先她一步。
「我嚼恩人,我不怕苦的。」
說完,眼神決絕的把一團草藥塞到嘴裡,小臉皺的。
秦原蘭動動唇,原地站了站到底繼續忙碌了。
觀姑娘應該是養尊處優的人物,外頭那種富貴人家的小姐,生的嬌弱,還那麼怕苦,都沒嚼過草藥。
外頭的小娘子都嬌貴。
秦原蘭又想起來以前那個一夜緣分的小娘子,不由得搖搖頭。
外頭的小娘子,無論之前那個,無論是現在這個觀姑娘,都嬌弱都……總要離開的。
不再多想,秦原蘭賣力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