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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神不如求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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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页)

朝南寬慰道:「大人,那刺客說的話也不可全信,他說沒有解藥,未必就是真的沒有。您別心煩。何況即便當真沒有,屬下相信,以李棋先生的醫術,也可以治好您。」

霍憑景垂眸,看向桌上的碎瓷片,只嗯了聲,並未否認朝南的猜測。

他覺得自己的反應出乎預料。

趙盈盈即便與她的未婚夫發生一些什麼,與他何干?

倒顯得他多麼在意。

趙盈盈不過是他人生當中的一個過客,是他在湖州平靜日子裡的一絲樂,僅此而已。

日後總是橋歸橋,路歸路。

霍憑景長舒一口氣,從袖中拿出帕子,想要擦拭自己弄髒的衣服。想到這是趙盈盈的帕子,他又換了自己的。

朝南在一旁開口:「我再去給您端一碗。」

霍憑景嗯了聲,待朝南再送藥來,他只安靜喝了。喝完藥後,他便在房中練字。

練字本該是靜心凝神,可霍憑景卻仍不受控制地走神。

他想到那日指腹碰觸到她嘴唇的柔軟,又難免想到,倘若旁人咬住那雙唇……

最後,白紙上只落下一個盈字。

霍憑景看著自己筆下那個「盈」字,兀自出神。

-

外頭的雨還在下,嘩啦啦拍在地面上,又被風吹進門來,趙盈盈側身讓蕭恆進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嚇死我了。」趙盈盈拍了拍心口,眉目微笑。

蕭恆邁進門,反手將門鎖上,亦笑說:「佛門聖地,怎會有鬼?盈盈別怕,我陪著你。」

趙盈盈嗯了聲,說的也是,佛門聖地,應該不會有鬼。她見蕭恆將門鎖上,說:「紅棉去領素麵了,馬上就回來了,你別鎖門。」

蕭恆解釋:「外面風太大,我怕風把門吹開,等紅棉回來,再給她開門便是。」

趙盈盈沒懷疑他的說辭,恰逢此時一陣驚雷炸下,趙盈盈聽得心頭一凜,往蕭恆身邊靠近了些。

蕭恆眸中閃過一絲喜色,伸手將她摟進懷中,「別怕,沒事的,打雷罷了。」

趙盈盈頃刻間便覺得不自在起來,道:「我也沒這麼怕。」

她推了推蕭恆的手,卻反手被蕭恆握住。蕭恆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盈盈。」

趙盈盈嗯了聲,不自在極了。

「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麼?那時候我真是覺得你美極了,一下子便闖進了我的心裡。」蕭恆好像陷入久遠的回憶里,表情愈發深情。

趙盈盈點了點頭,她與蕭恆第一次見面,是在船上。

湖州地處江南,江南水鄉,自是多船隻。那日她坐船游湖,蕭恆亦是在船上,他們二人所乘的船在湖上撞了下,蕭恆當時便看痴了。

「盈盈,你真是美極了。」蕭恆夸道,眸光再次注視著趙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