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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頁(第2页)

一頓折騰下來,還沒睡夠半個時辰,比平時夜裡出去做任務還累人。

梁霄睨了仇津一眼,陰陽怪氣道:「我猜他昨晚八成是做賊去了。」

仇津心中微嘆,一看梁霄這模樣就知道還在氣頭上,剛才起身還不讓他近身伺候,他可得好好哄一哄。

「殿下,今日怎麼吃得這麼少?」花嬤嬤見梁霄只喝了小半碗粥,關切地問道。

「我沒什麼胃口。」梁霄聽見屋外一陣吵鬧,有些煩躁的問,「外面在吵什麼呢?」

「回殿下,剛才太監們說最近水缸里的水用的很快,正在檢查看看是不是水缸哪裡破了漏水呢。」花嬤嬤回稟。

罪魁禍仇津在一旁默不作聲,深藏功與名。

「殿下胃口欠佳,不如傳太醫來看看吧?」現在正是最為特殊的一年,花嬤嬤不敢掉以輕心。

梁霄知道自己是被氣飽了而已,和他的身體沒什麼關係,正想拒絕,但忽然靈光一現,便轉了話頭答應了。

「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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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上樑霄的脈,太醫大驚失色,並不是因為梁霄病得有多麼重。而是他前幾日為梁霄請平安脈的時候,梁霄的脈象還是一如既往的柔弱而滑,細軟而沉,是陽氣不足的弱症之脈。

可是現在梁霄的脈象沉實滑數,火熱邪盛,分明是心火燥熱,體欲未發的症狀啊。

怎麼短短几天時間,梁霄的脈象就變化這麼大?真是讓人費解。

梁霄看出太醫的震驚和疑惑,心中頗為自得,雖然他改變不了身體的弱症,但是像改變脈象這種小小幻術,還是難不倒他的。

太醫一邊不解地捋著鬍子,一邊在反覆切脈,他那點花白的鬍子都要被他自己薅禿了。

花嬤嬤和仇津見狀,也跟著眉頭緊鎖,生怕梁霄出了什麼差池。

見太醫收回了手,花嬤嬤忙不迭問道:「太醫,殿下的身體怎麼樣了?」

太醫沉吟片刻,經他反覆查驗,已經核實無誤,雖說脈象變化大,但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便如實道:「殿下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因慾火未發而導致心火鬱結,是燥熱之症。」

花嬤嬤焦急地追問:「那該如何是好?」

「為了殿下的身體著想,微臣就直話直說了。」太醫對梁霄拱手行了個禮,「殿下雖然身子弱,但也到了通曉情事的年紀。殿下若是生了情慾,切不可忍而不發,次數一多只會傷身吶。」

太醫此言一出,仇津的擔憂頓時轉化成了尷尬。

這般說起來,好像該怪他?

梁霄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做派,袖子一揮,吩咐道:「花嬤嬤,明日就挑七八個宮女先來伺候吧。」

太醫被嚇得急忙補充一句:「也不可縱慾過度。」

正巧,此時門外傳來聲音:「奴才小春子求見殿下。」

太醫趁機趕緊告退,梁霄視線也不給仇津一下,撣了撣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淡淡開口:「傳吧。」

「小春子見過殿下。」小春子行了個禮,「陛下說近日陽光明媚,惠風和暢,正是出遊的好時節,便以殿下的名義向三位小姐發了出遊邀請,還請殿下明日早些準備,奴才會來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