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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不說,莊靜音的事是他在中間斡旋,斯珩才答應。
「哎,我今天聽說有情況啊?」
施亦均左右環顧:「情況呢?」
他不說還好,一說斯珩想起來了,往身後看了眼,人不在。
「正好,我有事問你。」
斯珩隨意指了指露台:「換地兒。」
半圓形的露台玻璃門關緊,一陣寒意十足的涼風掠過。
但空氣一流通,比裡面倒是清爽很多。
「嘶,好冷——」
施亦均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
他敏銳地察覺到不對,仔細看了眼斯珩神情,又摸出兩支煙咬住一支,遞出去一支:「哥,借個火……你說,我心理承受能力強。」
斯珩抬手解了西裝外套扣子,把金屬打火機扔過去,沒接煙。
他靠在欄杆上,整個人似被黑夜裹住。
「莊家的事上,你幫了誰的忙?」
斯珩問。
「什麼?」
施亦均愣了一下,把打火機還他,很快苦笑:「哥,這個你是真的為難我……」
「不方便就不用說了。」
斯珩把玩著金屬打火機,蓋子發出輕叩的響聲。
「不管是誰,告訴那邊,多有得罪了。」
施亦均抽菸的手都僵住:「什麼意思?」
「你了解莊靜音嗎?」
斯珩忽然問。
「或者對莊家女兒的印象。隨便說說,什麼都行。」
施亦均努力回想了半天:「莊家……我們家打交道不多哎,是南方過來的嗎?應該是做生意的,話不多吧,也不愛社交,好像見過一兩次。」
施亦均下了定論。
算是個守舊,乖巧的淑女。
施亦均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樣的女人能怎麼開罪他。
能讓斯珩講『多有得罪』,潛台詞已經很明顯。
他不會管施亦均在幫誰的忙,這個人他要自己處置。
斯珩笑了笑,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乖巧。」
「當然,人也會變的……吧。」
施亦均突然想到斯珩的作風,內心警鈴大響——
他是容不得違逆的人。如果對方受不了他,嘗試反抗或者逃跑,估計場面會弄得不好看。
「哥,其實是這樣的,女人吧,你不能太硬了,」
施亦均硬著頭皮教到一半,斯珩淡淡掃過來一眼,他又識地咽回去。
「算了,您看著辦吧。」
女人,或者說感情,對斯珩來說都不是必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