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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馮軍,屈南星還記得自己踢他那一腳。
但不管怎麼說,對方幾人都是坦蕩爽朗的態度,屈南星自己要是再扭扭捏捏反而不好看了。
於是他也把自己的酒杯端起來說了幾句場場面話。
大概意思是:大家交朋友是可以的,什麼「不方便處理的事情找他們」,那就大可不必了,大家都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完,屈南星也就著自己的杯口,小小地喝了一點。
啤酒入喉,屈南星眼睛一亮。
原來這就是酒的滋味嗎?
貌似……還不錯。
之後的時間裡,他又在曹冬他們幾個推杯換盞中,一小口一小口把自己那杯都喝光了,然後沒推辭讓曹冬幫他又倒了一杯,而且又喝光了。
要不是一直守在旁邊的梁楓堯見他狀態不對制止了他,屈南星可能還會喝第三杯。
「別再喝了,你有點兒醉了?」
屈南星眨巴著他那雙好看的大眼睛,醉意朦朧地問:「我醉了?你又沒喝你怎麼知道?我覺得沒醉。」
但伸出去想要夾菜的筷子已經歪到了十八里外。
曹冬和鐵強他們也很意外,倒不是意外屈南星酒量小,而是意外他這醉了的模樣跟沒醉一樣,要不是細心實在看不出來。
梁楓堯也很是無奈,把曹冬給他倒滿的第三杯酒挪到一邊,同時瞪了曹冬一眼,自己伸筷幫屈南星夾了他想吃的菜,轉頭細心地送到了他的口中。
「吃點兒東西,不許再喝了。」
屈南星吧唧吧唧把送到嘴裡的菜吃完,無比乖巧的「哦」了一聲,然後指了下那道花生豆,指揮梁楓堯道:「要吃豆。」
梁楓堯繼續用自己的筷子一顆一顆夾著餵了屈南星好幾顆,直到他搖頭表示不吃了。
周圍曹冬幾人:「……」
劉宗樂笑著道:「屈同學喝醉的樣子也太可愛了吧!」
曹冬道:「可得看緊了,這要是被人撿走了……」
說完他嘶溜了兩聲,把自己流到嘴邊的哈喇子吸了回去,然後換來梁楓堯一記死亡凝視。
曹冬忙自證清白道:「我就是看屈同學吃花生吃得香。我又不是許溪。」
不過飯吃到這裡也差不多了,梁楓堯讓鐵強去叫車,他要帶屈南星先回去。
鐵強去了,車沒叫來,人被堵了。
他飛快撥了梁楓堯的電話。
無他,唯手熟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