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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懵懂的問:「那我以後要是遇到了很喜歡的人,是不是可以把這個佛當定情信物?」
「當然。」任子京摸了摸兒子的頭,給他輕輕掖好被子,「我們阿恣真聰明,不過記住,那個人要是你最愛最信任的。。。。。。。」
第23章白鴿光影
任以恣說了個大概,但溫寺儒這麼聰明的人早就能從他的三言兩語中聽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兩人坐在水邊,任以恣說完就扎進溫暖的水裡潛遊了好一會兒才鑽出來,似乎想要在快樂中短暫的忘卻痛苦的記憶。
他一出水,嘩啦啦的。
那如珍珠般耀眼的水從他的脖子肩膀上,匯集到了那性感的鎖骨凹陷處。
溫寺儒的視線停留在了對方那,視線再往下移,只見鎖骨下那紅繩子串著的金光白玉佛。
任以恣以為他想把白玉佛看個仔細,便游到溫寺儒那邊抬,獻寶似的主動把胸口的白玉佛給他看:「給你看看我這個傳家寶,很少有人知道的,連秦揚也沒有見過。」
水光銀粼反射到任以恣的臉上,眉眼顯得更加的濃墨重彩,那沾著水的唇瓣一張一合的,誘人的很。
「我的榮幸。」溫寺儒含笑垂眸,接過那白玉佛。
那白瓷般的手竟與白玉佛的冷白色不相上下。
這白玉佛溫潤順滑,線條分明,跟溫寺儒的氣質很是搭配。
任以恣看著溫寺儒的手,很快注意到了他手臂上那些陳年疤痕,斟酌了好幾下,才問:「你這裡又是怎麼搞的?」
溫寺儒這回也不藏著掖著,輕描淡寫的說:「小時候被綁架時勒的。」
這句話如平地一聲雷,把任以恣給驚得好久說不出話來,他以為,那些綁架小孩敲詐勒索都是電視劇小說裡面才有的,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年幼的溫寺儒身上。
他緩了緩,才說:「那你怎麼回來的。」
「死裡逃生。」溫寺儒神情淡漠,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那樣平靜。
任以恣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也不敢再深問,怕給他照成二次傷害和應激。
同時他也覺得,今天把自己的那些事情吐露出來,舒心多了,他與溫寺儒的距離更加的親近了。
是那種可以桃園三結義的關係,就是不知道秦揚對溫寺儒是什麼看法,有機會他們三人真的可以拜一拜。
「不說那些破事情了,吃草莓嗎?」溫寺儒把那個白玉佛小心的還給任以恣,端過管家送來的草莓,「你喜歡吃就多吃一點。」
任以恣差點舌頭打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草莓?」
「上次我們去麵包店買東西,你看了那個草莓蛋糕三十六眼。」
「你觀察那麼仔細!」任以恣尬笑,張嘴吃溫寺儒遞過來的草莓。
任以恣確實喜歡吃這種水果,但只有奶奶知道,不曾想溫寺儒觀察力那麼強,比任某人這種直男細心多了。
任以恣也很感動,甘甜清爽的草莓在味蕾上瀰漫著,他嘴上甜絲絲的,心裡也甜絲絲的。
他一個開心,連續吃了好幾個草莓後,就把泳池的水劃到溫寺儒身上:「坐在岸上幹嘛,還不快下來玩?」
溫寺儒笑著矯健的跳下水,二話不說的跟他玩起了打水仗。
兩人拍出的浪花一個比一個洶湧,水聲嘩嘩夾雜著歡笑聲迴蕩在偌大的泳室里。
任以恣見溫寺儒體力驚人,感覺打了這麼多年的水仗,終於遇到了勢均力敵的對手。
他耍了個陰招,用腳在水底下絆溫寺儒的腿。
溫寺儒一個前撲,扎進了水裡,沒來得及帶游泳眼鏡的他閉眼在水中抓著了一片布料,這才扣住發力起來。
任以恣青筋一跳,驚恐的拉著自己的泳褲:「不玩了,鬆手啊,你快把我褲子給扯下來了。」
溫寺儒他仿佛在水裡聽到了任以恣的聲嘶力竭,這才手往上撐,抓了一把任以恣精瘦的腰身,才從水裡鑽出來,他一臉抱歉:「不好意思哥,我水性不太好,在水裡容易慌張。
「沒事,你就是有點嚇到我了。」任以恣說著,耳朵卻抹上了一層緋紅。
「那就好,」溫寺儒說,他目光盯著任以恣,關切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水溫太高?我叫林叔調一下?」
任以恣喉結滑動:「不用了,我玩鬧久了,臉就會這樣。」
「真的沒事嗎?」
「嗯。沒事的。」任以恣去岸邊拿草莓給溫寺儒,「吃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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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氏家族家大業大,每年都要去寺廟裡面上香祈福,今年溫宗遠帶著一群人去了燕京的寺廟,要溫寺儒代表溫氏去鵬城的寺廟上香。
任以恣雖然身上帶著白玉佛,但他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不太信這些,但是要是是跟溫寺儒一起出去,那是十分的願意的,就當作是出去玩了。
國慶第二天,他們來到了鵬城最大的寺廟。
有無數遊人香客趁著這個假期絡繹不絕的來這裡上香,寺廟裡人聲鼎沸,一顆蒼天巨樹屹立在中央,上面掛著無數紅綢金字的帶子隨風飄蕩。
任以恣跟溫寺儒一路走在石板路上,兩人極其養眼的顏值,收穫了無數的目光,不時有姑娘在偷偷議論他們,甚至有的膽子大的會互相鼓勵著來要微信。
任以恣的氣質太過於生人勿近,溫寺儒被要微信的機率比任以恣大很多,只見他微笑著拒絕那些姑娘們,說話慢條斯理又不拂人面子,讓人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