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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啼鸟禁门静满地落花春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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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第1页)

原本要說的話全部卡在嗓子口。

她的心砰砰跳著,似乎要從胸腔里蹦出來。

畫面一轉,變成了趙宜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旁邊坐著的是她兩個發小。

兩個男生坐在趙宜旁邊,左邊的寸頭叫徐林,右邊的胖一點的叫吳承程。

趙宜撇了撇嘴,跟徐林說話:「誰欺負人了,你們可別亂說行吧,她自己要跟我玩的她怪誰。真的笑死我了,一想到你每次在講台上喊茸茸,她一臉茫然的表情我就覺得好笑。」

徐林嘿嘿一笑,往後靠了靠:「我還知道她一點事情,你聽不聽?」

趙宜挑眉:「你知道什麼事,我跟她玩這麼好我都不知道。」

徐林壓低聲音,湊近趙宜:「就聽說她跟人出去開房。」

趙宜有點不信:「她那個性格?不太可能吧,你聽誰說的?」

「畢竟人不可貌相。」徐林聳了聳肩膀。又看了眼旁邊端著杯子的吳承程,「諾,他說的。」

吳承程把杯子放下:「這事應該是真的。」

賀厘感覺自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隱隱約約聽見耳邊有人似乎在喊她的名字,無意間蹙起眉。

「賀老師,醒醒。」

賀厘費力地掀起開眼皮,付嶼的臉映入眼帘,才反應過來是到她家樓下了,付嶼把她搖醒了。

賀厘的身子還不自覺地發著抖,她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略微費了點力氣坐起來,賀厘覺得渾身發冷。可能是還沒從剛才的夢裡面緩過勁來,她客氣道:「謝謝你送我回來。」

下一秒付嶼探手過來貼上了她的額頭。

付嶼表情冷淡,眉眼鋒利,他語氣平淡地陳述事實:「賀厘,你又發燒了。」

付嶼直接叫的賀厘的名字,他的手還沒挪開,給賀厘一種兩個人挨得很近的錯覺。

賀厘皺了皺眉,「應該沒有。」

「還是量了體溫比較保險,賀老師,今天是你跟我出去吃的飯,要這麼扔下你不管我也不太放心。我先送你上樓,確定一下,沒事的話我再回去。」

付嶼一副正色的表情。

「你病還沒好,今天我帶你跑那麼遠吃飯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你沒事我才能放心走。」

付嶼說的確實在理,賀厘一時間找不到理由推辭。只好道:「那你順便上去喝杯熱水。」

賀厘在玄關處給付嶼找出了一雙一次性拖鞋讓他換上,準備去給付嶼倒杯熱水,被他攔住:「我不喝水,上來只是確保你確實沒事,你去測體溫,如果體溫正常的話我就走了。」

賀厘沒買體溫槍,只有傳統的水銀體溫計,要等五分鐘的時間。

付嶼也沒看手機,坐在沙發邊上等結果出來,兩條腿因為太長放不下被迫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