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第1页)
10
苏不於那天给我肏失禁了,他也不嫌弃,给我抱到浴缸里清洗。浴缸旁边搭着他解下的皮带,我顺手拿起皮带,将想法付诸行动,扣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
他穿着白衬衫,刚刚做爱被我蹭的皱巴巴的,他被我拉的一个娘跄半身跌进水里,白衬衫湿透了,贴着肌肤,透出底下的肌理来。
我哥平时常去健身房,男模身材也就这样了,他胸肌贴着湿漉漉的衬衫,性感极了。
我手上用力收紧着皮带,把我哥拽到自己面前,看他因为窒息而脸色胀红的模样。
是不是跟他肏我时,我的脸色一样
我喜欢他这个样子,独一份的绝色。
苏不於不挣扎,也不喊停,如果我真愿意,他今天就会可怜兮兮的死在这里。
但是最后我松了手,毕竟我的证件都在他手里握着,他死了,我岂不是黑户。
每个人都在给自己的心软找借口。
但是这个道理不是每个人都懂。
至少年少被快意恩仇蒙蔽了双眼的时候,我不懂。
我问苏不於他是怎么和郁青搭上线的,他说人是他请来的,价格也是他开的,郁青双方都不想得罪,是最好的选择。
我气的笑出来,想起来郁青在车上那些像托孤一样的嘱咐,果然是有问题,他那是心虚。
回到床上,我整个大腿和屁股都火辣辣的疼,动一下都是受罪。
刚刚我就应该心软,勒苏不於算了。如果我没死,我就给他收尸,给他挑个风水宝地,将来带着我老婆见他。
要是我恰好跟他两败俱伤,也死了。虽然不是殉情,但收尸人看来也算一桩佳话,肯定给我们立个碑。
我问他,“你就不怕我跟别人上床?”
“你敢?”
“我敢。”
我哥的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另一只手绕过来抬我下巴,我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我不像你,我没有负担。”
而哥哥的负担,完完全全被我握在手里。
我坚持跟董事会有联系,一点一点了解公司的事,这事不用防着他,因为苏不於是自己创业,没插手苏家的公司。
我跟他之间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关系,恰好制衡。
我爹开始给他牵红线,各个集团的千金都拿来给我哥相亲,的确是好大的手笔,够疼这个养子。
苏不於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在看管家发给我的薄厌的病例。
他挂的精神科。
原来薄厌说我有病,这下好了,他也有了,我挺开心的,这样薄厌就没有办法再找有病这个借口骂我了。
听到苏不於说起他要相亲,我先是恭喜他,然后大义凛然的劝他:“早点结婚,早点解脱,跟她处好了对你事业帮助可大了。但是千万别让我未来嫂子知道,他老公是个干弟弟的变态。”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如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哥哥他爱我,而我仗着他爱我,胡作非为。
就因为这句话激怒了苏不於,他把我顶在落地窗上操,这次没戴套,全部射在里面了。
也不让我用手碰前面,非要让我被干到射,我被逼着喊了好几声老公,他才放过我。我射了两次,精液弄脏了落地窗,我哥给我清洗完又回去擦玻璃。
他后来推掉了所有的相亲,我爹还给我发消息,叫我劝劝哥哥,老大不小了,虽然不说着急成家,但女朋友总归得谈一个吧。
我把消息给苏不於看,苏不於说,怎么没谈女朋友。
我挑了下眉,只见我哥认真看着我,说他在追了——“只是一直在等那个人回头看他一眼。”
哥哥这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爱我变的卑微。
如果我们之间有十步,我哥已经走了整整十步了,就在我身后,他卑微的等我回头,等我看他一眼。
那有什么用,这个比喻不好,不是我回个头看他一眼就有用的。不爱就是不爱,跟床上说的爱要分开。
我记得那天是一月份普普通通的一个周末,我才在英国陪我哥跨了年,墙上的福还没有撕。唯一不同的是那天晚上下了雪,是初雪。
我闻着枕头上香奈儿蔚蓝的香水味,躺在我哥的臂弯里。
他听了一个传说,初雪那晚搂着心爱的人睡,来年就能和他永不分离。
所以他搂着我睡了一睁眼,我不好翻身,第二天醒来腰都是酸的。
我习惯性的嘲笑他,问他至于吗。苏不於抱着我,下巴在我头顶蹭了蹭,很亲昵,但我们又很疏远。
他告诉我“比担心求而不得更可怕的,是求不得本身。”
他因为求不得,为了“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