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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别后 什泱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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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页)

「什么女人,說啥了?」楊雪上身往前傾,來了興。

魏菱搖搖頭,「外地號碼,就一串數字,沒備註。聽見是我接,她愣了一下,點名說要找方紀輝。聲音聽著像個年輕小姑娘,姓方的這麼多年一點兒沒變,就好學生妹這口。」

她「嗬」了一聲,「我聽著上火,對她特別不客氣,說方紀輝洗澡呢,你找他什麼事?」

「小狐狸精怎麼說?」

魏菱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她敢說什麼?我電話里凶成那樣,她肯定以為我是人家老婆,給嚇得直接掐了電話。」

說到這兩人笑得前仰後合。

「那姓方的問起來你怎麼回?」

「我傻呀等他找我麻煩?電話一掛就把通話記錄刪了,他上哪兒知道。再說那女的應該還沒傍上他,這不電話號碼都沒存麼。」魏菱把菸頭掀滅,「哎呦我想起來了,前陣子他出差,跟這手機號同一個地方,肯定是那時候勾搭上的。」

「結了婚也不消停?」

「呵,他能消停?省省吧。年初我跟他去了個酒局,他被灌了一晚上酒,醉得一塌糊塗,回到屋裡直接倒我身上,抱著我不撒手,沒完沒了喊一個女人的名字。」魏菱努力回想著,「好像姓董,叫董青,還是董晴?你聽過這名兒嗎?」

楊雪搖頭,「他在外頭亂搞,家裡老婆不管啊?」

「那老婆好像是家裡硬塞給他的,兩個人閃婚,也沒擺酒,到現在公司里都沒幾個知道他結了婚。」魏菱認真剖析著,「姓方的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對女人出手又大方,就是不給錢倒貼也一堆女人往上撲,想管也管不了吧。」

「還有臉說別人,你自己沒臉沒臊脫光了爬人床,這就忘了?那會兒多大,十七還十八?」

「別他媽跟我提這個,老娘當年腦子裝屎,送上門給他白睡,還要被罵婊子。呵,婊子,他睡別的小婊子還花錢,老娘去見他的打車錢都是自己掏。我他媽那時候是真賤。」魏菱倒出一根煙,把煙盒重重扔回茶几上。

楊雪把手邊的打火機滑到魏菱面前,「你敢說沒愛過這男的?」

火苗竄出,把菸絲燒出猩紅色。魏菱猛吸了一口煙,將打火機往茶几上扔,力道沒控制好,打火機滑出桌面,掉落在地。「什麼愛不愛的,能有錢重要?心怎麼踏實?數著鈔票最踏實。」

「那還給他生孩子?」

「你懂什麼,我養著這麼個小金崽子,他不得一直給我錢。」

楊雪毫不留情拆穿,「他之前給的錢夠你花一輩子。」

魏菱語氣突然變急,「我犯賤唄!使手段生孩子想綁住他,懷了不敢說,肚子大了不敢見人,等生了才敢去找他。到頭來人家老婆都有了,孩子也不肯認,抱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她苦笑一聲,「我真他媽的賤!」

一室煙霧繚繞,魏菱把手上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管他呢!反正這張長期飯票我是搞到手了。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家裡外頭有什麼區別?」

氣氛有些沉重,魏菱有意轉移話題,「姓方的出手是大方,不過要我說,他的錢可不好掙。」她湊到楊雪耳畔,低聲說了一連串,邊說邊笑罵一句「變態」。

楊雪一臉難以置信,反應也很直接,「真的?那是有夠變態的。」

「床上的花頭是真的多,還專挑十來歲的學生妹,那些小嫩雛哪兒經得起他那麼玩。弄完了還不算完,掐著脖子要你哭。一開始我不知道啊,他那樣子看著像要吃人,我嚇得嗷嗷直哭,他死死捂住我嘴,又不讓哭了。」

「咋回事?」

「後來我摸出門道,姓方的要看悄沒聲地哭。對著他吧嗒吧嗒掉眼淚,一點聲不出,再來點委屈哀怨情緒的那種。你照這麼一哭,他跟換了個人似的,對你又親又抱,還不停道歉。先頭給我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這下嘴巴貼上去一點點親,邊親還邊說對不起。配合他深情款款這麼演,完事了跟他要什麼都能給你。」

楊雪嘖嘖感嘆,「有錢人這癖好夠稀奇。」

魏菱滿不在乎靠回沙發上,「收錢辦事,提什麼要求裝什麼樣,有錢拿就行,你說是吧?」

「怎麼,還要我誇你挺有職業操守?」

說著兩人一同笑起來。

笑鬧完,又回到很現實的問題,楊雪問她,「想過以後怎麼辦?不怕他老婆找上門?」

魏菱無聲苦笑了下,神色平常道:「我倆讓他老婆捉姦在床過。」

這話一出,楊雪眼珠子瞪得巨大,「臥槽!菱兒,什麼時候,她……然後呢?」

「就年頭他喝醉那晚,半夜會所經理敲開門,說方太太來找方總,家裡有急事。我酒一下醒了,慶幸晚上喝醉了沒做成,身上衣服都齊。然後呢,悄悄往衣櫃邊上躲,想著待會兒她打過來,我就往裡頭鑽。」

「結果他老婆連正眼都沒瞧我一下,就對著方紀輝,特別平靜說了句『你爸死了。』又給我嚇了個夠嗆。他老婆全程沒打沒鬧,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上門外安安靜靜等人穿好衣服跟她走。」

「他老婆是見多了有免疫力,還是根本就不屑管他這事?」

「誰知道呢?我試著探姓方的口風,根本不行,一提他老婆就跟我翻臉。」

聽起來方紀輝跟他老婆之間沒什麼感情,楊雪心想沒準魏菱還有戲,男人麼,視覺動物。她推了下魏菱胳膊,問:「他老婆長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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