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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父叮囑過淮樂,「太子殿下雖一切都好,但你與太子從前的身份,萬不可對東宮生出非分之想。」
喬父說完,自己也覺得可笑,他那溫良知理的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等違背綱常的事。
「女兒謹記。」淮樂羞愧難當,她與太子,早就偷試雲雨。
父親的話似在敲打她的心鍾,想起年輕做的錯事,淮樂有些後悔。
所有人都認為她是端莊的公主,應該知恥矜持,十多年來確實如此。淮樂一面覺得對不起很多人,一面覺得不循常理地違俗很是奇。
再言,與她一同沉淪的是高潔禁欲的皇兄。
衣冠楚楚的皇室,背地裡做著惹人唾棄的不堪勾當。
楚子揭向來節制自持,床笫之上亦是如此。
她在他身下,細細觀察他面上微乎其微的神態變化,看他在為她渙散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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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
未料到今日府上邀請了各位貴女來賞花,得知此訊,東宮的車馬改道停在了司徒府後院。
皇帝下旨令太子與郢王去青州處理公務的消息,大多有所耳聞,只是不知是何要務。
今日皇帝召太子與郢王在寶華殿共議政務,兩個時辰後,二位殿下同轎出宮,前往程府與程司徒商榷青州一事。
司徒是太子外祖,二人相談合宜,已將青州行程計劃差不多時,才見一道身影遲遲而來。
「式微,你去哪裡了?」楚子揭看向正堂門口的楚式微。
「關你什麼事。」楚式微步入堂內,拿起桌案上已然蓋了司徒官印的文書,自顧自收起,「文書已蓋,如果太子要與司徒大人閒話家常,恕本王難奉陪。」
程司徒看著郢王這番目無尊長的模樣,眉頭緊鎖。楚子揭是太子,更是他的兄長,楚式微這麼多年來哪裡有皇室的樣子,簡直是為皇室蒙羞。
而楚子揭對楚式微的態度習以為常,面色依舊。
既然太子問不出來,那他這個司徒來問,「不知司徒府何處能入郢王的眼,得幸使郢王駐足。」
「司徒府今日有花會,本王瞧著熱鬧,多看了會。」楚式微道。
「今日嫣兒是邀了不少友人賞花,不知郢王看的是花,還是人。」程司徒冷哼一聲。
楚式微輕笑出聲,知道程司徒在為難他,楚式微並不生氣,「還是司徒懂男人。」
楚子揭眼中這才有一絲意外閃過,徐徐看向楚式微。「式微,你真去看今日花會上的女娘了?」
楚式微不知他是何意,不耐道,「少管本王的事。」
從小到大,楚子揭與楚式微相處沒有與程懷煦相處多,但他覺得楚式微對女色沒有興,不然怎麼這麼多年來身邊才兩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