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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诗从前车马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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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侠女(第1页)

小阿宝吃了睡,睡了吃,浑然没有烦恼。加上营养足够,小阿宝长得白白嫩嫩,像年画上的胖娃娃,特别讨喜。等冯氏抱出去玩的时候,邻居忍不住捏捏阿宝的小手,摸摸她的脸,纷纷羡慕冯氏的好福气,得了这么漂亮的小女儿。

赵武也经常带出去炫耀自己的妹妹,别的小伙伴很眼红。看到赵武这样子,乡亲们忍不住逗他。

“武儿啊,把你妹妹给我家吧,我家也没有小姑娘。”

“不要,妹妹是我家的。”

说罢,赵武抱着妹妹躲在冯氏身后,生怕邻居来抢。妹妹可是他的好玩具,软糯糯的,还爱吃。给什么都要塞到嘴巴里边,不给她口水就滴下来了。

虽然有时候她也会莫名其妙大哭,有时候拉臭臭,但总体上还是很可爱的,他才不愿把妹妹给别人呢。

“武儿,你不把妹妹给我,你阿娘、阿爹就偏心妹妹了,不疼爱你了。”

邻居再接再厉逗弄赵武。

赵武听到这种话有些伤心,瘪瘪嘴看向冯氏。

赵文已经懂事了,心里暗叹真是个傻弟弟。“放心好了,阿娘、阿爹不会偏心的,他们对我们一视同仁的,你不要被骗了。”

赵武听到哥哥的安慰,心里好受多了。他又抬头看向冯氏,冯氏摸摸他的脑袋。赵武这才确认了自己被骗了,放下心来。反正,妹妹是自己家的,绝对不能交出去。

不知不觉一年已经过去,小阿宝也周岁了。这天,冯氏给阿宝洗了澡,抹了香香,换了新衣服。然后带她去祭拜祖先,希望祖先保佑小阿宝健康长大。在院中摆了两个大桌子,铺上红布,抓周的物品都摆好了,等待小阿宝抓取。

赵文放了自己爱的书,赵武放了剑柄,冯氏还放了胭脂,梳子,小算盘,钱串,笔,赵山放了印章。准备就绪,小阿宝开始爬了,赵武一直引导她去拿剑柄,赵文拦着他不让他捣乱。

爬到半路,小阿宝想让冯氏抱,冯氏引导她去抓东西。第一次,她抓了书,又放下了。又抓了钱串,又放下了。最后她不负赵武的期待,拿住剑柄不松手了。

“太好了,妹妹也喜欢练武,妹妹要当侠女。”

赵武开心得手舞足蹈。“阿娘,我可以教妹妹武功。”

冯氏无奈的扶额。

第二次抓周,小阿宝拿住了钱串。大家看到了,都开心的笑起来,原来阿宝是个小财迷。小阿宝最喜欢的就是冯氏了,等到会说话的时候,整天阿娘阿娘叫个不停。有天,阿宝梦呓道:“阿娘,好爱你啊。”

冯氏听闻心软的一塌糊涂,叫她怎么不疼爱阿宝呢。

村里边也有和阿宝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冯氏希望阿宝能跟别的小姑娘一样文文静静的,经常让她去找同龄小姑娘玩。即便是小姑娘,也会分队,要和谁玩,不和谁玩,分的清清楚楚。有时候闹了矛盾,原先玩的好的朋友转眼就不说话了。

阿宝不懂这些门道,感觉她们有些奇怪,前一天亲密,后一天就不讲话了。她就不喜欢跟别的小姑娘玩了,还是跟着哥哥们好,哥哥们总是宠着她,照顾她,相处起来也开心。可惜了冯氏一片慈母心,感觉家中又多了一个调皮小子。

赵寡妇的儿子赵沐比阿宝没大几个月,有些孤僻。赵寡妇也担心自己的儿子一直这样,就鼓励自己的儿子,让赵沐跟着阿宝他们一起玩。赵山一家也知晓赵寡妇的情况,就让阿宝他们让着赵沐。就这样,赵沐在小伙伴的带领下,也变得活泼起来。

春天到了,哥哥们带着阿宝去放纸鸢,看到好看的花,摘下给阿宝编成花环。阿宝也不厚此薄彼,编了两个花环送给哥哥们,赵文不乐意戴,偷偷摘下,阿宝立马撅起嘴巴,赵文只得继续戴着。然后村中时常看到三个小伙子戴着花环,一看就知道是阿宝的杰作。

夏天到了,哥哥们带着阿宝去游泳,冯氏害怕有危险,狠狠揍了三人一顿,才遏制了这种危险的行径。赵沐也没逃得过赵寡妇的毒手。小时候挨揍是必不可少的,几人也算有了完整的童年。

阿宝很喜欢夏天,因为有她爱吃的西瓜,西瓜成熟后,有的轻轻一碰就裂开成不规则的形状。冯氏给她了一个大的,抱着半边西瓜挖着吃,吃的小肚子圆鼓鼓的。

傍晚的时候,阿宝喜欢跟着哥哥们一起去摸麻吉牛,就是蝉的幼虫。麻吉牛洗净炸熟后,级香,营养还丰富。有些蝉躲过了阿宝他们的毒手,成功蜕皮,在树上留下了蝉蜕。蝉蜕有药用价值,阿宝他们就捡回来卖掉。

秋天到了,哥哥们带着阿宝去看枫叶,满山的枫叶,火红的颜色格外耀眼,就像浴火的凤凰。“真美啊!”

四人异口同声。

家中的柿子树果子成熟了,红彤彤的柿子挂满了树枝,可怜的树枝被压弯了腰。精明的鸟儿早已知道哪些最好吃,给那些柿子做了标记。赵文看到,连忙唤来两小只一起驱赶。赵武迫不及待摘了一个尝尝鲜,涩意充满了口腔,连忙把嘴中的柿子吐了出来。

“还没好呢,得用苹果捂一下,才能吃呢,”

赵文道。阿宝见状笑了起来,觉得二哥好傻。赵武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冬天到了,四人一起堆雪人,阿宝说要堆几个雪人像他们一样。赵武待不住了,团个雪球丢赵沐,赵沐躲闪不及,被砸了正着。阿宝偷笑,下个雪人就朝她袭来,她连忙躲在雪人后面,雪人被砸坏了。

“二哥,你。。。。。。”

阿宝团了好几个雪球丢向赵武,赵武凭借灵活的走位避开了。赵文和赵沐看阿宝敌不过,通通加入她的战队,这下子赵武再灵活,一人也难敌三人,连连求饶。

最后几人帮着阿宝一起堆雪人,阿宝还把自己的帽子给雪人戴,第二天醒来再看雪人,雪人已经化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