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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是引用什么的写作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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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第1页)

「屬下不知。」

蘭沁回答的乾脆利落,不等楚靜韻再問,蘇錦瑟忍不住嗤笑一聲。

「蘭姑娘這是看不起誰呢?」

蘭沁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她做了什麼?」

楚靜韻轉過頭問蘇錦瑟,賢王殿下已經斂去了平日裡的溫和儒雅,此時的他周身氣場殺伐冷肅,實打實的一副光祿司監察模樣。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蘇錦瑟覺得這種小問題她自己完全可以解決,不過對方怎麼說都是楚靜韻的親隨,想著給對方留些面子,她好心提議道。「不然您先迴避一下?我想和蘭姑娘單獨談談。」

「蘇小姐這是不敢讓王爺知道麼!」

蘭沁突然開口,語氣冷硬帶著敵意,蘇錦瑟心裡那點兒顧慮瞬間消散,對於這種好賴不分的人她可沒有什麼耐心,甚至還升起點兒惡意。

「你們這些人是腦子有問題麼?」蘇指揮使冷笑一聲,她抬槓的功夫好嘴皮子自然也利索,「喜歡別人不說,看著人家娶妻了又生悶氣,背地裡使絆子給人家攪和黃了你們就能上位了?那要真的可以上位你們早幹嘛去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時候不表明心意,非得耗到別人娶了媳婦兒再作妖,媳婦兒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要摻和到你們的破事兒里!」

「王妃一張嘴伶牙俐齒,怎麼不敢把您私會外男之事說與王爺聽!」

蘭沁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模樣讓蘇錦瑟嗤笑出聲,「那你怎麼不說那外男是太醫院的大夫,老子看個大夫就叫私會外男,你這直接和陳家混在一起的叛主逆賊哪兒來的臉跟這兒逼逼賴賴!」

越說越生氣,蘇錦瑟直接撂了手裡的瓷碗,話音剛落身形已動,她一招探龍手襲去蘭沁只來得及抬臂格擋,蘇錦瑟直接抓了她的手腕。只聽咔吧一聲脆響,蘭沁大聲呼痛,另一隻手去拔腰間短刀,楚靜韻早已起身來到近前,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人踹飛。

「怎麼說動手就自己上了,這種事哪兒用得著你。」

楚靜韻拉住蘇錦瑟的手,用帕子仔細擦了擦她的手指,他動作忽地一頓,鼻尖輕輕抽動幾下倏地擼起對方的衣袖。白色的繃帶上還滲出了草藥的顏色,楚靜韻臉色瞬間黑沉凝重,低聲輕呵一聲,「竹溪。」

「奴婢在。」

候在屋外的竹溪應聲而入,楚靜韻的目光像兩把利刃,直直盯住癱倒在地吐血的蘭沁,「廢去武功交給梁濤,他知道該怎麼做。」

「喏。」

平時嬌怯溫柔小兔子一樣的竹溪此時仿佛換了個人,她十分冷靜地走到蘭沁身邊,出手果決的往她嘴裡塞了藥丸又一掌擊在對方心口,然後麻利地將昏倒的蘭沁帶走。整套動作乾淨利落,讓蘇錦瑟都忍不住動了想把人拐來武德司的心。

「阿錦,我們去划船吧。」

楚靜韻拉著蘇錦瑟的手溫溫柔柔地笑了起來,那副模樣哪兒還有半分剛剛的冷肅果決,蘇錦瑟本來高漲的怒火一下被熄滅,變成堆堆疊疊的問號。

賢王殿下依舊情緒穩定,只是穩定的讓她覺得不大對勁兒。

第39章。十一年前

行宮旁有山有樹有河流,既能縱馬騎射也能登高賞景還能泛舟湖上,蘇錦瑟再一次覺得這裡真的是放鬆心情的好地方。寬廣的湖面泛著粼粼波光,湖水清澈見底,不時能夠看到倏而遊走的魚,一葉小舟隨波緩緩飄蕩。船篷是用竹片編制的,太陽曬在上面整個兒船艙里都是清的竹子的味道,小桌上放了兩盤點心和一壇酒,馥郁的酒香混著竹子的氣味意外的有些醉人。

「怎麼就突然想起來划船了?」

蘇錦瑟飲了盞酒,熱辣辣的感覺順著喉嚨一路燒到肚子裡,倒是難得的性烈。楚靜韻繼續給她添酒,眉眼彎彎地模樣好像只毛絨絨的小狐狸,讓人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麼算盤。

「因為這裡沒有人打擾。」

蘇錦瑟想想覺得他說的也對,又飲下一盞酒後砸了砸嘴,「那咱們就省了那些彎彎繞繞,打開天窗說亮話。夕夜突然發狂是被蜂針刺傷,你那柔柔弱弱的白月光不光是個行動派還是個狠人啊,這事兒殿下可知道?」她雖是問句,心裡卻早就有了答案。

楚靜韻出乎意料地點了頭,一邊給蘇錦瑟添酒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不光夕夜一事,我昨日中毒也是她們的計劃,卻沒想到蘭沁真的敢配合她們給我一起下藥,倒是我大意了。」他抬起頭眸光繾綣地看向蘇錦瑟,不知是不是湖水波光映在裡面,桃花眼中水色瀲灩格外蠱惑人心,「卻不成想,我的一時大意害你受了傷。」

蘇錦瑟活動了一下手腕,「皮外傷,蔣生給我上過藥了,沒那麼嬌氣。倒是沒想到,原來殿下您知道的還挺清楚。」

「我只是不想打草驚蛇才放任她們動作,阿錦身為正妃,對咱們賢王府是不是也應該多了解一些?」

轉眼間酒罈已經空了大半,蘇錦瑟微眯起眼睛輕笑一聲,「殿下倒是有,南平國上下可沒有任何人希望被武德司多了解,人家唯恐避之不及,您倒好,上趕著往前湊。」

「本王親近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楚靜韻雖然笑靨如畫語氣輕柔,但是蘇錦瑟卻有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他抓住對方執盞的手欺身而上,「阿錦去找蔣生做什麼?是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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