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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迫破案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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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辭跟荷花宴那晚王羽仁的說法又對不起來了。

「誰?」邱靜歲問。

「無可奉告。」公冶文搖頭道。

「那你找到了嗎?」邱靜歲又問。

「沒有。」

「你是非得算我一次才肯罷休嗎?」邱靜歲沉思著問。

公冶文堅定地點了點頭。

邱靜歲從荷包中將字條拿出來,交給對方:「我的八字,以後不要再用其他方式占我的卦了。」

以八字批命比別的方法都要可靠,公冶文忙接過,並一口答應下來:「多有冒犯,小姐見諒,以後絕對不再打擾。」

「好。」

邱靜歲轉身離開,走了一段路後又回頭看向公冶文,對方一手壓著被風吹亂的書頁,一手拿著毛筆專心致志地寫著什麼,她收回視線,去牽上來時騎的棗紅馬,跟追來的雪薇匯合後回了住處。

那邊陶衡應付完一堆人,還有閒心問:「哎,那個……哦,邱小姐,邱小姐怎麼不見了?」

6司懷拉過馬準備離開,聞言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走了。」

一時之間陶衡竟分不清楚他在回答還是邀請他一起去轉悠兩圈。

——

邱靜歲實在是太喜歡棗紅馬了,她聽馬廄的管事說它的名字叫胭脂,是自己管理的馬匹中最溫順的。

為了趁機跟胭脂培養感情和默契,邱靜歲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馬廄把胭脂領了出來,她騎上馬,慢悠悠轉到大營處的時候,這裡已經圍坐了幾百人。

雪薇跟她說過這幾天的安排,今日是男子賽馬,明日女子賽馬,然後休整一天,第三場男子狩獵,第四場女子狩獵,中間再休息一天,第九天分隊圍獵,最後一天舉行過宴會後再散場,花樣比皇家圍場玩得還豐富。

今天是男子賽馬,營中來的年輕女子人數眾多,邱靜歲環視一周,目光定在宋秋昭身上。

不同於被眾星捧月的崔宓,宋秋昭身邊甚是冷清。邱靜歲無聲地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後。

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分心注意遠處參加賽馬的人6續出了場,那裡面又都有誰。邱靜歲凝視著宋秋昭的背影,心中想的全是經過荷花宴那一晚,公冶文究竟有沒有在宋秋昭這裡算出點什麼來。

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真的分析起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來。

一面胡亂想著這些,一面心中又止不住地擔心最後一天自己的安危,等邱靜歲聽到身邊傳來激烈的呼喊才後知後覺地將注意力轉到遠處開闊場地上策馬飛馳的男子們身上。

不得不說無論是長相還是身形,6司懷真是太出眾了。放眼望去烏泱泱幾十多號人,但眾人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粘在他身上。

是那種動態高糊也擋不住的好看。

邱靜歲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美男在前,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去看宋秋昭。

就像人總會不自覺透露出自己以前的生活習慣,又或者是即便更改了名字也會在很久以後被人呼喚舊名時下意識地應答,在這樣的視覺衝擊面前,宋秋昭會不會露出有別於古人的言行呢……

可事實再次讓她失望了,宋秋昭看起來平靜得很,甚至她的視線好像也並沒有在看6司懷。

或許,真的是她想多了?

第13章

馬作為六畜之,馴化以後在人類社會承擔著重要的職能,與牛一樣都是貴重財產,在更遠的古時候傷害馬匹甚至是死罪,足見人們對它的重視。因此演化而來的相馬、賽馬活動也頗受貴族階級的追捧。

不過這次圍獵活動中邱靜歲發現大多數人是從自己家拉來馬參加比賽,雖然公主府的馬匹質量不會太差,但到底還是用培養出默契的夥伴才能發揮出更好的成績。

賽馬的跑程比邱靜歲想像中要長許多,參加的人也是。駿馬駛過帶起紛揚的塵土,「百馬同轡,騁足並馳」[注],場面蔚為壯觀。

她看著6司懷等人在沂河邊跑了幾個來回,6司懷一直保持著第一,跟後面的第二名和大部隊拉開了差距。

最終6司懷沒有意外地將一面軍旗奪下,拔得頭籌。

他五官又深邃,抬頭擦汗的時候露出的一整張臉如同天人一般,邱靜歲心中「臥槽」了一聲,眼睛都直了。

再看周圍其他觀眾,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不正常的笑容,雙頰泛紅,邱靜歲坦然地想:大家都是普羅大眾的一員,愛好點兒美色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賽馬的獎勵是一整塊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魚形玉佩,通體勻透,沒有一絲雜質。

陶衡又沒贏過6司懷,唉聲嘆氣的,不過他一向沒長性,也沒掛在心上,回到大營的時候還有心思借著邱靜歲揶揄對方:「往年也就算了,今年這玉佩還沒人可送嗎?」

6司懷瞥他:「送你?」

「哎哎哎,」陶衡笑彎了腰,「千萬別,我可受不起。」

大營一側正在擺宴,邱靜歲過去瞅了兩眼,發現肉菜占比不高,可能是還沒有開始大規模狩獵的原因。她留心轉了一圈,不出意外在角落裡又發現了公冶文的身影。

邱靜歲走過去,遮擋了他的光線,公冶文疑惑地抬起頭,停了一兩息才認出她來,但又不知道她的名姓,一時間侷促不已。

「我姓邱。」邱靜歲與他拉開一點距離,「打擾公子卜算,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問我的八字您解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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