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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女人,誰還能像他一樣擁有這頭美麗的紅色長髮啊?
菲斯特是這麼驕傲的想的。
直到……
第二天晚上,他看到了與他同樣擁有紅色長髮的男人。
「咔」
似乎是有什麼信念碎掉了的聲音。
菲斯特睜著金色的眼睛上下打量對方,這一樣紅色頭髮、一樣的身高、一樣很帥的臉、一樣的火系……
「你是我媽流落在外的孩子嗎?」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都「噗嗤」地笑出了聲,查爾斯則是死死憋住,臉都漲紅了。
「不是。」
迪盧克非常淡定地給他上了一杯午夜之死。
「也是。你除了這紅毛,長得一點也不像。」菲斯特回想了下照片裡母親的模樣,自顧自的點頭。
「哈哈哈哈哈!」溫迪笑得前仰後合,手裡拿著的蘋果酒都灑出來了一些。「說,說不定和父親長得像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道理!
菲斯特看著迪盧克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你今年幾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旁邊笑得更大聲了。
「都說了不是!」
迪盧克頭疼不已,怎麼會有這麼單純的傢伙,被戲弄了還覺得別人說得有理。
就在菲斯特還在糾結的時候,旁邊兩位吃瓜樂子人已經笑夠了。
「迪盧克真不是你兄弟。」凱亞說,「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在蒙德的。」
「是啊,迪盧克老爺可是我們蒙德酒業之光呀。」溫迪不著調的嘻嘻笑。雖然他還想逗菲斯特,但是看迪盧克老爺的臉色,再逗下去,他的蘋果酒估計要和他說再見了。
「你們兩是在耍我?」
「哎嘿~」
「難怪笑得那麼誇張……」
看著兩人裝傻的笑容,菲斯特氣得牙痒痒。
偏偏一個是他的睡眠神器,不能揍;一個是看著就感覺不太簡單的眼罩,不好下手。
左右都不能拿來撒氣,菲斯特鬱悶得只好借酒消愁。
「哇,真爽快!」
見菲斯特一口乾完了烈酒,溫迪和凱亞也不甘落後,三人一杯接一杯地喝。
談笑聲、酒杯碰撞聲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喝紅了臉的溫迪登上酒桌,彈起琴,唱起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