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些，霍景澈眼角余光瞥向苏怡。
发现她沉浸在她的世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苏怡听到霍景澈这么说，心情并没有太大起伏。
他根本没有在她面前，说过好听话。
神情淡定自若，“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说着，头转向车窗的方向。
外面的风景急速划过，她却有种离自由越来越远的感觉。
霍景澈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