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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哭笑不得,抬手摸了摸被五條悟咬過的耳朵,「為什麼這麼喜歡咬我啊?」
脖頸、指尖、耳朵、嘴唇……全都?被咬了個遍。
「我早就想這麼幹了!」五條悟說著又趁機親了親南耳後的肌膚,鬧得她直往外?躲,「南,你好甜。」
一直都?好甜,是只?有他才能聞到的甜味。
沁人心?脾,食髓知味。
那麼多年來,也磨得他越來越沒有耐性。
「別咬啊。」南無奈,趕緊把手抽回來,也想起了這幅畫的來歷,「是小時候那次?」
「沒錯。」到嘴的肥羊跑了,五條悟非常不滿,兇巴巴道,「這是你用?來詛咒我的兇器。」
南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面色一紅,「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啊……我哪有詛咒你。」
明明是你自己?搶走的。
「我才是咒術師,我說有就有!」
「怎麼這樣……」
在把夏油傑和?硝子叫回來之前?,南總算回到了自己?的輪椅上。
硝子一身煙味,面無表情地看著南,一臉淡定。
「我才剛說呢,你這就被拐走了。」
南尷尬地笑了笑。
夏油傑無奈,拉回正題,「悟,這之後要怎麼辦?上次沒能將南桑帶走,他們已經失了先機,現在我們將南桑的身份宣告出去?後,也算是暫時占據了主動,這個時候就算你想要藉此次事件聲討他們,也完全說得過去?。」
「不,雖然這件事有高層插手已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明面上這還只?是天羽家和?五條家兩家與警視廳之間的糾紛。」五條悟的眼睛就沒有從南身上離開過,「五條家還不能跟咒術界撕破臉,而且如果此時貿然出手,還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打哪只?蛇?」硝子不明白,「這不都?已經正大?光明了嗎?」
夏油傑抬眼,「你是說……這背後還有一個勢力?高層還沒有能力驅使警視廳為他們辦事。」
「Bingo!」五條悟打了一個響指。
「可他們若將南桑的事情公布出去?……」夏油傑面色凝重。
她就危險了。
「事情還沒有下定論,我們對於他們是否知曉南的能力還未可知——他們也沒有這個門?道。」五條悟擺擺手。
只?有六眼才能看清楚南的力量的本質。
而在夜天之書甦醒之前?,只?要不曾有咒術師試圖在南身邊使用?咒力,他們就無法發現南的秘密。
更別說是現在了。
「不過他們這一次抓人也是偷偷摸摸地搞小手段,想來也是有什麼不可暴露的理?由……就是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什麼了。」
「會跟警視廳背後的那個勢力有關嗎?」
「這個現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