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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辉会长总想让我表白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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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第1页)

「……聽好了,我叫琉。」她撇過頭,看著星見咲夜的手穿過籠子,輕輕點在她的獨角上,視線上移又看見少女臉上的表情,又炸毛了,「你是什麼表情啊!!!願意把名字告訴你就已經很好了!!幹什麼一副看我很沒骨氣的樣子!」

星見咲夜收回點在她獨角尖的食指,轉而揉了揉琉雪白的鹿耳朵,沒理會她小孩子一樣的吵鬧:「那麼琉,我離開的場家之前會過來接你的。在此之前請你不要再做逃跑之類的事情吧。」

星見咲夜說完拋下了剛剛和自己建立關係的妖怪,推開門走出去,門口的場靜司的式神彎了彎腰,被面具遮住的臉上看不見表情,只是一言不發的引導著她往的場靜司的書房走去。路上星見咲夜注意到的場家的宅邸內部破壞程度有些大,就在見到師兄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

坐在桌前的的場靜司翻動著手上的書籍,沒抬頭聲音帶了些調侃意味:「咲夜想要知道嗎?那些是你那隻的式神乾的,還在修復中。」

那孩子還有這樣的力量嗎。星見咲夜默默往後退了一步,的場靜司察覺到她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不會讓你賠償的,是他們沒能關住那傢伙。」

星見咲夜聞言鬆了口氣,快步推了個椅子坐到的場靜司的正對面,問出了自己好奇許久的問題:「師兄為什麼會想到讓我收服那孩子作為式神?雖然她的能力看起來雞肋,但保命還是很好用的,我上學期間不怎麼會參與很難的除妖任務……為什麼不讓其他除妖師試試呢?」

「咲夜。」的場靜司未被符咒遮住的眼睛眨了眨,手搭在桌上擺放的那本書上,做出了向前推的動作,「的場家族好歹是歷史悠久的除妖家族,關於星見家衰弱式微的原因還是有記載的。」

星見咲夜:「……師兄知道啊。」

星見咲夜垂眸看向的場靜司推過來的書,書本已經被翻開來,而書籤夾著的那一頁是有關於自己剛剛收到的式神的信息,比剛開始去抓她的時候看到的那份資料還要詳細一些,記錄了除了名字之外的主要信息。

「再往後翻一頁。」的場靜司的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書頁上,示意星見咲夜還有需要看的東西。星見咲夜愣了一下,再往後翻一頁,占據整面的天使照片差點晃到她的眼睛。

她有些懵逼地看了看手中的書,再抬眸看向撐著半邊臉看向自己的師兄,他被符咒遮住的那半邊臉象徵著和星見咲夜一樣的先人留下的罪孽,語氣很平靜:「和星見家族先人簽訂契約的是很強的大妖怪,要說越了妖怪的範疇半腳踏入神明行列都可以。如果咲夜你只打算一個人解決,到成年之後再準備,可就來不及了。」

的場靜司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是從師父那裡嗎?……或者應該說是每一個的場家的除妖師的情況都盡在家主的掌握中。但星見咲夜其實不想他們摻和進這種危險的事情里,不過的場靜司的語氣很強硬:「咲夜,這一點先生也不會反對。」

先生指的是師父,星見咲夜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一人抵抗大妖怪,斂眸仔細地看那書本上的相關信息,聲音很輕:「我明白了。但是如果有涉及到生命危險的,還請師兄和的場家的除妖師放棄我。」

「你的式神,還有那位擁有人間失格能力的黑手黨都有用處」的場靜司抬手摸上自己的右眼,「……具體的事宜,我會再通過式神聯繫你的。」

這是一個晴朗的下午,風和煦陽光正好,學生也很乖巧的沒有鬧事者。在海鷗學院不知道當了多久老師的土籠本應該是心情不錯的,但就是突然覺得碰上源輝這樣的學生,就是自己作為怪異存在於此時的最大一道坎。

先不說高一上課的時候會笑眯眯地壓低聲音問一句老師何時去死,然後泰然自若地完美回答問題。光是那把他經常帶在身邊的靈刀所釋放的靈力就讓學院裡的怪異感到了一股不舒服的壓迫感,更別說是經常要出入教室、和他近距離接觸的土籠了。

源輝這樣的除妖師,作為怪異的土籠一般上來說是能躲就躲,畢竟他實在是打不過這個令怪異毛骨悚然的少年的樣子。但今天不太一樣,源輝帶著出手就能把他按在地里的氣勢微笑著攔住了他逃跑的路線,緊接著當著其餘學生的面彬彬有禮地發出邀請。

少年一隻手拿著文件夾,沒有帶上那把可怕的靈刀,遊刃有餘:「土籠老師,學生會稍微有些事情要拜託你,可以麻煩你隨我去一趟嗎?」

用自己的教師生涯做擔保,源輝所要說的絕對不是跟學生會有關的事情。土籠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他看了一眼走廊上的同學,再看一眼面前的源輝,忍不住摸了摸上衣口袋裡的煙杆,減緩自己的焦躁。

人民教師土籠嘗試著為自己掙扎,找一條出路:「源同學,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完嗎?」

源輝偏了偏頭,將手中的文件夾收回,在手臂上輕輕拍了一下,壓低聲音臉上表情和善:「畢竟我還要在學校里待上兩年,我建議您還是不要覺得自己跑得掉。」

最終迫於惡勢力影響的土籠還是跟著他到了學生會的辦公室,蒼井茜作為同樣是七大不可思議之中的一位,、看到這一幕心中一喜,迅竄出了辦公室,表示自己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去處理。

呼救還沒說出口的土籠看著無情關上的學生會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