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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她就像一個神秘過客,遺留尚未完全解開的謎題,自殺而死。
也想不到,事情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在醫院裡處理好案子,刑警們返回公安局。
刑警大隊辦公室,於全保很不得勁。無頭女屍案,讓他感覺打在棉花上。他要把事實爆料給小李,對方一定以為他在編故事賺取費用。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他撓頭,想不通。
「哪來這麼多為什麼,事實是什麼樣,卷宗怎麼寫。」趙樹羽敲著電腦寫偵查工作卷。
「雖說這起案子到此為止,可錢老為什麼要隱瞞雙生女的事實?我要是有對雙胞胎女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於全保大惑不解。
「可能是另外一個有殘疾,才選擇遺棄吧。」趙樹羽猜測。
「我看著不像,應該另有原因。」埋頭寫法律文書卷的魏愛道。
「唉,知道原因的人都已經死了,任何推測都已無濟於事。」於全保搖頭,投入工作。
聽著他們談話的朱楊,看了一眼擺在桌面,他與妻女的合影,內心略感複雜。
秦策把黑色包包裡面東西全部倒出。他拿起錢以旋的身份證,照片裡的人,難以區分那兩人真假。
樓道吸菸區,徐臨看著對面大街,沉默地抽了一支煙。煙盡,他去見符毅,把兩起案子結果告訴對方。聽了後,符毅感到荒唐又不可思議。
「這麼說,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等待你查清案子真相,就能得到以旋的一切?」
「是的。」
他是第一順位繼承人,錢先生癱瘓在床,女兒還年幼。所以,錢以旋的一切遺產,由他掌握。
符毅十分後悔,可悔之晚矣。
回到龍門老街,徐臨哪都沒去,每天叫外賣,攤在床上看聞。待萬基回來的時候,命他洗衣打掃整理屋子。
任勞任怨的萬基,敏感察覺他情緒不對,不敢多問,免得被扎。
盤在窩裡躺了幾天,徐貓終於捨得下樓。
春日暖陽曬在身上,很舒服,把冬日殘餘的冰冷驅散。看著藍天白雲,難得的好天氣,他舒服得深吸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到小馬路邊等車。
不遠處,一輛警車緩緩開來。車窗打下,秦警官對他道:「上來。」
他雙手插在外套的兜里,倨傲凝視對方:「知道我去哪嗎?」
秦策微微一笑:「錢氏。」
徐臨盯了他幾秒,默默上了車子。
案子雖結,可那個不知來路的錢以旋,是個需要解開的謎題。他也好,徐臨也好,無法做到視而不見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