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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写师罪案调查谁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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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燈柱下刷手機的於全保看到,專程找此品牌型號車,拿著照片和車子輪胎合影拍下照片發給朱楊。

收到消息,朱楊帶人去拋屍現場附近調查路面監控。

屍體屍表上,沒有檢查到遺留物。

裝屍體的黑色塑膠袋,是環衛常見的加厚大垃圾袋。裹屍的袋子外部,經三個月風雨雪花沖刷,除了漢江泥沙,什麼也沒檢驗到。而袋子內部,只有屍體腐壞的蛆蟲、皮膚組織液化遺留物和質變的血液痕跡等。

從以上的信息,秦策推斷出死者的受害環境。

受害人生前與兇手有過打鬥,身上很容易附著現場環境的遺留物,既然從她身上沒有檢驗到,那麼,其受害環境非常乾淨。

兇手剝掉死者身上衣服,是因為衣物是死者身份的特徵之一。其不想讓警察調查到死者身份,自不會留下任何物品。

這一點,兇手考慮得格外周道。

只要警察無法知曉死者是誰,就無從追蹤生前活動軌跡和社會關係,也調查不到兇手。沒有任何信息的無名屍體,也將淪為一樁積壓的懸案。

法醫鑑定部門,他帶著膠手套,里外翻看黑色垃圾袋。

袋子束口處,是擰成結扣狀的。

報警的小情侶,從掛破的口子發現的腐屍。這個結扣,目前尚未解開。

把結扣解開,裡面並未受到雨水風雪的多大影響,還保持著原來的狀態——乾涸的血跡和與血液混合的乳狀物。

他湊到鼻子邊聞了聞,散發著一股淡香味。

摘下手套,手指摩挲,有種絲滑感覺。

將垃圾袋結扣剪下,讓宋法醫檢驗,看能不能分析出是什麼東西。

回到辦公室,他讓魏愛跟隨自己前往私立牙科診所,和公立醫院牙科門診,調查那枚種植牙的客戶。一枚二萬左右的進口種植牙,能種得起的群體,不會是社會層面上的普通人。如果從這條線上摸到死者身份,就進一步偵破案子疑團。

乘坐輕軌,刷著手機看無頭女屍聞,又看到「小李爆料」出的線索,徐臨一下猜出是誰幹的。

一個靠流量賺錢,一個借用媒體之手捉拿線索,雙贏啊。

這起案子,之所以獲得這麼高的關注度,源於死者的死相。年輕的女性屍體,砍頭剁手,光這兩點,足以調動一些人的興奮神經。

同時也意味著,真兇看到了案子的暴露。這種情況下,是靜待警方調查上門抓捕,還是逃離本市?

顯然,逃離江州,才能大程度保證自己安全。

可要看,其根本,是否早已紮根在這個地方。

假設兇手是給人打工的普通行業者,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匿。相反,家庭、人脈關係與事業紮根於此的人,不會輕易離開。

他從調查到的高檔車型號推測,兇手不會離開江州。

輕軌至工業園區下車,步行半個小時,找到名叫「尙食」的食品加工代工廠。大門處即無保安,裡面也風吹落葉滿地。

見門口半開著,他側身進入,朝生產樓走過去。

踩著一樓砸碎的玻璃門進來,裡面空幽幽無一人影。

一樓倉庫,亂糟糟地堆著木托板和叉車,還有印著「尙食」1ogo落了一層厚厚灰塵的紙箱。

往二樓生產車間走。樓上生產車間門口,鐵鏈緊鎖。透過縫隙往裡看,是早已停擺的生產線。

沒繼續往上查看,他下樓離開。

當他從工廠大門縫隙側身出來,看到了十幾個手拿棍子的男人堵住了他。

?

第77章反持

領頭戴玉石掛墜的男人,昂著下巴指著他問:「是這個人吧?」

瘦子男人點頭:「對,就是他!我親眼看著他從錢家走出來。」

本想無視這群人離開的徐臨,知道走不掉了,於是從容自若地開口:「老哥,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們肯定找錯人了。」

「你進了錢家,還跑來工廠,你要編造像樣的理由,還能忽悠一下我。但現在,從你嘴巴蹦出的任何一個字,都是垃圾桶里的廢話!」玉石男面目猙獰。

從這些人的表情看,不是什麼善類,又突然堵住他,事情多半和符毅有關。他不過來回跑了一趟錢家和早已空置的工廠,卻莫名成為針對的對象,簡直無妄之災。

「行,我要是不配合,你們肯定干我一仗。你們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全盤托出。」雙方力量懸殊,就是一對一玩車輪戰,他也是吃虧的那個。

見其這麼老實配合,想進一步恐嚇的玉石男噎住。

「我問你,符毅在哪?」玉石男單刀直入。

「和你們一樣,我也在找他。」徐臨回答,「你們找他幹什麼?是欠了工資,還是把你睡了不負責任?」

「我在問你話,你反問我幹什麼?你是不是哈批啊!」什麼叫他被睡了?要睡,也是他睡對方啊!啊呸,他才不會和男人上床。

「行,你繼續問。」徐臨淡定道。

「這麼說,你還是和符毅有關係。那孫子就像老鼠藏洞,我和手下兄弟根本找不到人,你要提供不了線索,我就綁你做餌,把他釣出來!」玉石男兇橫道。

「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主次了。你抓錢以旋做威脅,不是更快找到對方嗎?」

「我試探過了,那狼心狗肺的東西根本不在意老婆,還抓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