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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写师罪案调查谁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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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流過,途徑此站點公交車,不斷有人上下車。時間接近八點半時,他開始有意無意打量上下車的年輕女性乘客,看她們手臂,是否有貓咪紋身。

當約定時間一到,他電話過去,但對方掛斷,發簡訊說有點事,很快趕過來,他繼續耐心等待。又過了十分鐘,他發消息催促,對方沒有回覆,撥打電話,只傳來冷冰冰的「您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

抓著手機,他不信被對方鴿了。

九點鐘,依然沒有回覆,撥打電話也關機。

九點半、十點、十一點……直到深夜最後一班公交車開過,大街變得冷冷清清,依舊不見有貓咪紋身的交易人出現。

手摸進褲子,才想起沒煙了。

凌晨一點,他獨自坐在公交站椅子上,等待鴿了自己的人。馬路偶爾有計程車開過,和深夜出沒的野貓。

拿著手機,持續不斷撥打,依舊傳來機械冰冷的女聲。

剎那間,他內心感到無力又憤怒。

凌晨三點,手機電量3o%,凌晨五點,手機電量1o%。直到六點第一班公交車開過來,他才收好手機站起離開。

穿過一條街,找到一家24小時便利店,打算買煙和礦泉水時,一道驚恐的尖叫聲傳來。他下意識轉身,向聲源方向趕去。

直至一個巷口外,那裡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摔倒在地,指著巷子裡瑟瑟發抖。他走上前,欲扶起老人家,卻看到巷子內,滿地的屍塊。

當看到被肢解的手臂有熟悉的貓咪紋身,他瞳孔一縮,大腦一片空白。

一大早,秦策接到報警,說某街道小巷發生一起殺人拋屍案。當他帶人出警趕至現場,正看到徐臨蹲在地上,拿著屍塊認真檢查。

讓警員強制把徐臨清場出去,並拉上警戒線,驅散圍觀群眾。

知道警方要對現場進行勘驗,徐臨耐心等待。

小巷裡的屍塊,非集中一起,而是不正常散開。見地上不規則的鮮血痕跡,秦策蹲下查看。

血跡呈濺開、拖痕等形狀。有幾塊散落的屍塊,明顯滾落帶出血痕。抬眼掃視了一圈現場環境,他仰頭看向天空……不,應該說是高樓處。

他離開現場,找到小樓入口踏進去,徐臨見此,跟隨其後。

一路往上行走,看到有故意用鞋底蹭掉的血跡印痕。秦策拿起耳麥,聯繫樓下勘驗的痕跡文檢室吳警官,讓他上樓。

直至樓頂,見到被蹭掉半邊的足印,徐臨蹲下打量,推斷道:「是名男性。」

頂樓常年無人出入,地面暴露在外多年,長期風化留下塵土等物,很容易留下足印。兇手遺留下的腳印,被其一路擦拭,卻還是留下這半枚漏網之魚。看著被擦拭掉的邊緣,有o。3mm左右缺口,他拿出手機拍下一張。

走到樓頂圍欄邊緣,從上往下看,正好看到散落巷子裡的屍塊,還有掛在邊緣處的人體皮肉組織及血跡。

巷口裡,是拋屍處,非行動點,裡面除了徐臨腳印,檢測不到犯罪者足印。

兇手將肢解的屍塊,從樓頂倒下,才會使屍塊散開。而墜落的屍塊在落地時,與地面撞擊、摩擦、滾落,才使得血跡呈現不規則狀態。

痕跡文檢室的吳警官,提著設備上樓,提取兇手留下的痕跡。

小巷裡,宋法醫檢查屍塊收好,朱楊等人勘查。

巷內有監控,朱楊調取監控影像,看到午夜一點,屍塊墜落的畫面。之後,他繼續查附近監控,結果發現這座樓的大門,又是監控死角。

現場勘驗結束,屍塊收回去檢驗。秦策上警車時,徐臨順勢坐上來。

「你幹什麼?」秦策瞥了他一眼。

「調查真兇。」徐臨臉色陰霾。

「這起案子與你無關,下去。」秦策趕人道。

「我的交易人被人分屍,你說和我無關?」徐臨紅著眼睛,一臉怒氣,「我要不掘地三尺,把對方拿走的東西收回來,我豈不是白等一個晚上!」

不再趕人,秦策啟動車子回公安局。

路上,問起死者個人信息,可徐臨只知對方是女生,其餘一概不清楚。

「你和她交易什麼?」秦策問。

「私事,和你沒關係。」徐臨拒絕回答。

回到南岸分局,徐臨熟門熟路地找到刑警大隊辦公室,隨便找張桌子扒下睡覺。於全保看他這麼囂張,欲上前把人趕走。魏愛和趙樹羽一左一右夾住他的手臂,把人拖出去。

法醫鑑定部門,秦策戴上膠手套,拿起屍塊檢查切口。

最後判斷,這名死者,與上一起分屍案同種兇器。再加上遺失臟器,可斷定同一兇手所為。

第5章避開

徐臨趴在桌上睡一上午,到了中午飯點,朱楊拍醒他,一起去食堂吃飯。他疲憊站起,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腦子清醒不少。

端著盤子打好飯菜,與刑警大隊的人共桌。沒一會,秦策打飯過來坐下,幾人說起兩場殺人分屍案件。

和第一起被破壞的拋屍案現場不同,第二起拋屍現場,勘驗到兇手遺留下的痕跡,可確定兇手為男性。而兩起案子殺人手法相同,確認同一人所為。

徐臨埋頭吃飯,聽他們討論。

「秦隊說你和受害人有交易,知道對方的信息嗎?」朱楊道。

桌子上的人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