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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

魏易捧著玉玉的臉，用指腹擦拭著玉玉眼角溢出的眼淚。

「疼不疼啊？」

玉玉聽到魏易的疑問，根本不敢將自己幹的事說出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魏易聽到玉玉的關心心裡暖暖的，玉玉果然是關心我的。

「一點都不疼，就是有點丑。」

玉玉勾著魏易的手，腦袋往魏易懷裡蹭。

「魏易，我能當你女朋友嗎？雖然我是個男孩子。」

玉玉悶悶的聲音從魏易的懷裡傳來，魏易被玉玉勾住的手頓了頓，玉玉抬頭看著魏易，看到了魏易的眼睛，黑沉眼睛裡是玉玉看不懂得情緒，但是玉玉還是感受到了莫名的難受。

這是拒絕嗎？

「玉玉，你還不明白你現在這句話的意思，等等你把你的小話本都看完了，就明白了……」

「我明白！」

玉玉扒著魏易跪坐在床上，認真地看著魏易，然後深呼了一口氣，把下午曾三廣的話又給重複了一遍。

「一起吃飯一起生活，我哪一條不符合，還有……還有生小孩，雖然我現在不會，但是我可以學啊！」

出現了！那句「不會可以學」的無敵言論！

魏易扶額，要怎麼跟玉玉解釋這件事情並不是像他想的這麼簡單。

「魏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玉玉能感覺到，魏易對於自己的問題有些牴觸，也許自己不應該變成人，以前只做一條小小的蛇也挺好的。

魏易看著失落的玉玉心裡有些觸動，但是人的衝動總是在觸動之後產生的。

「玉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女朋友也好，男朋友也罷，那都意味著即將成為對方的配偶。」

「配偶，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成為配偶就意味著，你要和我交配。」

魏易的手掌附上玉玉的面龐，白皙如玉的皮膚在粗糙的指腹摩擦下變得微紅，明明長得這麼勾人，為什麼認知這麼純潔，如果玉玉能表里如一，自己也就不用做什么正人君子。

玉玉能感受到魏易身上傳來的熱度，他深邃的雙眼和滾動的喉結，像極了將獵物捕獲之後進食的豺狼，危險又迷人。

魏易閉上雙眼，收回自己的手，平復下來自己剛剛太急躁的心情，轉身想出去沖個澡冷靜一下。

玉玉不明白為什麼魏易要離開，剛剛的表情不是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嗎？怎麼離開了？

玉玉跑下床從魏易的背後直接一跳掛在了魏易的身上。

「你幹嘛要走啊？」

「你剛剛不是說……交……交配嘛？」

「我又不是小孩子，別把我看的這麼無知！」

他玉玉在山裡的時候，春夏時在野外經常看見花花綠綠的蛇纏在一起交配，雖然自己沒經歷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