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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笔记春与鸢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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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頁(第1页)

林知書跟著去到廚房,敲打道:「煮麵條可不算是會做飯哦!」

梁嘉聿但笑不語,打開了冰箱門。

他請林知書給陳阿姨發條消息,今天晚上不用來了。

林知書應聲,發完消息後,看見梁嘉聿已在挑選食材。

他拿三文魚、蘆筍、奶酪、奶油、蘑菇,還有一切其他食材,林知書已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樣的晚飯。

梁嘉聿抽來刀具和砧板,林知書就倚靠在他身旁的流理台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你看起來還真的挺像回事!」林知書一本正經點評道。

梁嘉聿笑著側臉看她一眼:「以前更像回事,不過後來做的少了。」

「你以前很常做飯嗎?」

「在金鳴家的時候偶爾做。」梁嘉聿將清洗乾淨的蘆筍切段,「金瑤有時候發脾氣不准金鳴上桌吃飯,是我在廚房偷偷給他做飯吃。」

林知書目光凝去梁嘉聿面龐,他面色如常,語調也沒有任何變化。

梁嘉聿其實從未避諱過任何他的過去,從前倫敦家裡的相冊,後來那年在華盛頓,他也用自己的過去開解林知書。

林知書安靜了一刻,倒是梁嘉聿先開口了。

「我沒和你詳細講過我家裡。」

林知書抿抿嘴唇:「你要不想說也沒事,每個人都有秘密。」

梁嘉聿去水池洗手,望住她:「每個人都有秘密,但我不想對你保有秘密。」

他語氣溫和,卻叫林知書心裡一酸。

這世上誰對誰沒有秘密,再親密的家人、夫妻之間,不也有自己的秘密嗎?

梁嘉聿卻說不想對她保有秘密。

一方面林知書想,是因為梁嘉聿天然強大的心臟。他從來不怕在林知書面前袒露弱點。而另一方面,林知書覺得,袒露傷口其實也是一種依戀行為。像是請求舔舐、請求擁抱。

比如那年她去往倫敦,他在那樣疲憊的時候親了親她的臉龐。

梁嘉聿用微濕的手背碰了碰她的臉,林知書這才回過神來。

「你這是在點我呢!」林知書故意調笑道。

梁嘉聿也笑:「是嗎?你以前對我隱瞞過什麼秘密嗎?」

「梁嘉聿!」林知書小聲喝他名字,雙手卻抱住他手臂,臉頰貼上去,又分開。「你說,我想聽。」

梁嘉聿拿來奶酪,撕去外包裝。「從我有記憶的時候,我母親就不住在家裡。她常年住在紐西蘭的皇后鎮,我和我父親住在倫敦。每年我見我母親一次,就是我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