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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人自信的有無,有時候就在對方表達態度的一瞬間。
言鈴鈴現在是很有點兒膨脹。
她認為尋弋不是沒看上她,相反,他會說這句話,說明當時遞奶茶給他時,他對她就有印象,因為各種原因,才拖到現在加她好友。
應茵仰倒回去,抱著枕頭,感嘆:「完了,這女的要飄上天了。」
言鈴鈴:「快快快,下一句回什麼?」
應茵:「你再問他,沒想我,你怎麼會凌晨一點多突然同意我的好友申請了?」
言鈴鈴照問了,這一次尋弋卻沒有回覆,等五分鐘,等十分鐘,都沒有。
「怎麼回事,他怎麼不回了?」
「可能睡了?我們也睡吧,我好睏啊。」應茵打了個悠長的哈欠,眼睛快要閉起來了。
言鈴鈴意猶未盡,端著手機,眼巴巴地等。
應茵已經圈著枕頭睡著了。
等到快兩點,北城大校園裡一片死寂,就連酒嫵都要準備睡覺了,言鈴鈴終於等到一條他發來的消息——改天說。
他沒否認想她,而且還說有下次。
言鈴鈴笑得嘴角都快咧到顴骨,趕緊給他回了個好,又回了句晚安。
結束聊天后,她抱著手機,許久未眠,滿心甜蜜地暢想與他的下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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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抱歉,九月今早上才給的回覆,鐮刀是分四截,你衣櫃應該放得下的。
早上,收到這條消息。
下午,快遞就到了站。
酒嫵上完一下午的課,先去了圖書館寫作業,將近兩小時後去食堂簡單吃了個飯,正好錯開下課高峰期的人流。然後,她才打算去快遞站把快遞取回寢室。
途徑北區綠道的路上,經過媒體學院,她碰巧遇到了同班同學,謝書陽。
兩人迎面遇上,本該像往常一樣錯身而過。
「酒嫵,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他卻忽然叫住了她。
酒嫵和謝書陽同班兩年,除了小組作業上有點交流,除此而外,基本沒有任何交際。
上次體測,他偶然看到了她不戴口罩的模樣,帽沿半遮半掩,只露了一小半臉,已足夠扯動他的心神。他因此主動幫忙,替她給老師報了成績。
當然,兩人還是不熟,遠沒有熟絡到走在路上可以打招呼,閒聊。
酒嫵疏離地看著他,問,「怎麼了?」
謝書陽摸了摸鼻樑,有點兒羞澀,「你也是院學生會的對吧?」
酒嫵差點忘了,大一剛開學不久,導員有硬性要求他們每個人必須要加一個社團,院裡的學生會,或者校內的正規校組織都可以,哪怕是掛個虛名也好,到時候好加學分。
酒嫵就是在那時候入了學院的媒體部,這社團閒的很,一年到頭也沒什麼事,都是幹部級別的學長學姐在負責。
時隔已久的ca11back讓酒嫵有種目睹詐屍的既視感,「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