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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秀才 作者予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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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第1页)

「我就知道爹最是通情達理」郁桂舟還順便給郁當家帶了高帽子,把桌上一盤餅子往他跟前推了推「爹,你辛苦了多吃點,這麵粉白白嫩嫩的,娘好不容易才拿出來的,諾,我午後拿出來沾了些在手上,現在手背上還是一片白呢」

說笑之間,他把手在郁當家眼底晃了一下。

下午的麵粉,他怎麼可能真的留到吃晚飯?不過是他早就想好了無意在郁當家面前提提罷了。

這前提,是丁氏安分。

結果丁氏告了他一狀,還詛咒他的方子做不出面膏,他自然要回她一禮。

被兒子孝順得心裡一絲火氣都沒有的郁當家黑黃的臉笑道「這倒是,早著時候你娘那臉也……」

說到此處,鬱悶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要說的是本文於2o-27將日更!日更!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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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古代窮小子之↑三字經

被兒子孝順得心裡一絲火氣都沒有的郁當家黑黃的臉笑道「這倒是,早著時候你娘那臉也……」

說到此處,郁川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他就說那婆娘都暈了還不多休息休息跑來跟兒子計較,還心疼她早上那一臉的卡白,覺得對丁氏有些過分了。

感情,從頭到尾都是他個娘們給驢了?

骨子裡大男人的郁當家哪能接受被女人糊弄,幾個大口刨完了剩下的飯,給兩人丟下一句「飽了,你們多吃點」就走了。

走哪兒去,不言而喻。正房那頭先還聽到幾句問話,隨後就是丁氏的吃痛聲。

「爹……娘那頭,咋們……」謝榮一聽丁氏的尖叫還是有些坐立不安。開玩笑,婆婆在挨打,媳婦在外頭敞開肚皮吃飯,被人知道了,她得成什麼人了?

郁桂舟給她夾了一筷子菜,拍了拍她的手「這是爹和娘的事,咋們當小輩的插手不好」

他如何不知道謝榮的意思,不就想問他要不要去勸勸架嗎?

對別人他或許還真去了,但對屢教不改的丁氏,那還是算了吧。就連方才說要把面膏給丁氏試用他都憋屈著,看在一家和平的份上算了。

否則,對一個無比嫌棄自己手藝的,他都讓她哪兒涼快那兒圓潤的滾了。

見郁桂舟果然不在意,謝榮也只能戰戰兢兢的陪著他。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謝榮跟兔子一樣就收好了碗筷把自己關在了灶房。

郁桂舟沒事幹,也不準備去書房挑燈夜讀,跟在謝榮身後沒多久也過去了,在過了兩刻,就見他提著個裝滿熱水的大桶歪歪扭扭的出來了。

實在是這木製的桶太重了!

郁桂舟一個少年人差點沒被壓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熱水抬進了他和謝榮住的偏房。

在他們那黑黝黝的房子角落,有個粗大的木桶,就是專門拿來洗澡的,郁桂舟前一次洗澡還是謝榮給他提的水,當時他還以為這是很輕鬆的,等到了自己手裡才知道原來並不是。

木桶都是在山上尋的大樹做的,一塊一塊的拼接而成,木料本就厚重,又徒然添了水,染了濕氣,更顯得一桶水重於千斤。

就他這樣提一桶水都踹氣吁吁的,那平日裡郁當家和謝榮扛著工具在田地里翻、抬、挖的時候不是更累?

尤其謝榮才這么小,家裡的水也都是她一個人擔回來的。

一想,郁桂舟就覺得心裡滿是憐惜,坐在浴桶里也不敢撲騰了,免得灑了水出來弄濕了地還得麻煩謝榮來收拾。

一夜無眠。

清晨,郁家剛弄了早飯,大門就被叩響了,隨即還有一道聽著陌生的聲音「郁公子在不在,小的張家的」

聲音還有些嫩,聽著就知道年紀不大。郁桂舟被那聲「公子」喊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他還少爺呢,再喊下去就得去會所找他了。

郁川和丁氏沒動,謝榮見郁桂舟點了點頭,過去看了門。果然,那自稱張家的小子年紀不大,臉龐圓圓的,很是喜人,一張小嘴跟抹了蜜糖一樣「郁當家也在呢,小的張全,是張家的遠親,目前在張家做事呢」

張全先是介紹了自己,樂呵呵跟郁當家和丁氏打了招呼,才說起了正事「是這樣的,我家老爺聽說郁公子是個了不得得人物,恰好我家小少爺也要啟蒙了,想找郁家公子借本書,當然,這也不是白借的」

郁川早就被那聲「大人物」給砸得暈頭轉向的,聞言直接道「都是鄉里鄉親的,說這些就見外了,我郁家別的沒有,書還是有幾本的,老大,你看……」

郁當家說著問郁桂舟意見。

郁桂舟能說什麼?

話都被郁川說完了,不要銀子也要成全這鄉里之情,他要是不同意,不是讓郁當家下不來台嗎?

「我這就去拿,正好前些日子我才臨摹了一本」郁桂舟說著就往書房走,這話不假,他前些日子一直在讀書練字,順便還把目前能記住的抄錄了一份,裡邊恰好就有啟蒙用的三字經。

三字經簡單易讀,朗朗上口,但又包含了傳統和歷史,以及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

他抄錄的這份上也大概做了註解,都用的淺顯易懂的大白話,比郁家的原書上那繞口的文言文更易讓人理解。

說實話,他要是一個幾歲的小屁孩,整天之乎者也的念叨,也絕逼不會有想學下去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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