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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秀才 作者予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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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第1页)

是的,他就是俗稱的采蜂小能手。

蜂蜜老巢其實離得不遠,就在他來林子的背後不遠的一窩樹叢中,在老巢旁邊,有很多蜂蜜在周圍飛舞,還有成群結隊的採集了花蕊的蜂蜜湧入巢內,又大片大片的湧出去。

看見這麼多蜂蜜入駐的郁先生沉默了片刻,默不作聲的把簍子裡的衣裳拿出來蓋在頭上,準備隨時以不要命的方式沖向革命根據地。

只是在動手前,他認真思考了一個問題。

對攝取蜂蠟進而要毀掉這麼一大個蜂蜜老巢到底值不值得?俗話說,一次性資源只能美當下,再生資源才能源源不絕,生生不息。

不如,逮回家養養?

郁桂舟在蜂巢底下轉悠了半天,腦子裡把所有有關蜂蜜的話題都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並無卵用。

根本幫不了他飼養這小東西!

關於如何養蜂,他還真不知道,只知道一般養蜂人會給蜜蜂找個堅固的窩。不過蜂蜜似乎都是天生天養,自給自足的,他根本無需去擔心該用什麼來餵的呢。

自覺找到答案的郁先生從兜里掏出引火燒,撿了點四周的乾癟柴火,對著蜂蜜老巢使勁在下面煽風點火。

煙燻繚繞的直往蜂巢衝去,沒一會就從蜂巢里飛出來成片的蜂蜜,烏壓壓的離開了這裡,郁桂舟又等了等,見蜂巢邊上只零星的爬著幾隻這才滅了火,吭哧吭哧的爬上了樹梢,取下了碩大的蜂巢顛在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o^求收藏啊。

另《前夫之疾》已更

第12章古代窮小子之財致富(二)

站定後,他還特意把抬起蜂巢,湊近了往裡湊,只聞到花蜜的香甜,濃郁得從鼻尖上沁過,饒是他一個大男人不愛甜也得贊這蜂蜜確實正宗。

還記得他從前在市買了一罐蜂蜜,別說聞到味兒,就是泡在水裡才能喝出一點點甜。郁桂舟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扔出腦海,把蜂巢包在衣裳里放進簍子,背著趕回了家。

他到的時候,勤快的謝姑娘已經把前一日撿的半簍子花瓣水都蒸出來了,正裝在陶罐里放竹椅上等它涼下來。

「你回來了?」謝榮擦了擦手,接過他的背簍放在了小屋裡,又從屋裡端了碗水給他「你先喝著,我去做飯了」

郁桂舟點頭道好,在謝榮去做飯的空檔,把簍子裡的蜂巢取了出來,取了一碗蜂蜜,切了點蜂蠟,又就著這窩給放到房子背後的柴垛上去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這窩要是引來了蜂蜜繼續添磚加瓦,就好好給他們做個封箱,要是沒蜂蜜過來,那就一點一點切下來做美容材料。

放好後,他又在柴垛上蓋了幾支樹牙,瞧了瞧,滿意的收回手,又去灶房打了水洗了手,趁著還有些時間,回書房溫書去了。

打從決定要參加科舉後,郁桂舟真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讀書了,好在他感興,而郁家的書上還註明了前代有名大儒的註解,他看得還算通透。

如「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這句話,書中就註解了幾名大儒的註解,慣常理解為:學了以後,又時常溫習和練習,不也高興嗎。其中前代有名的典儒和范儒派覺得「學」並非是指學習,他們一個指應是學說,一人應則是主張;而「時」並非時常的意思,典儒派則理解為世道,范儒派則認為「習」字的解釋為採用。

通俗來說,就是典儒派的意思為:把學說傳播到這個朝代里讓眾人知道,不也是件很高興的是嗎。

范儒派的意思則為:自己的主張,要是被別人採納了,那就太高興了。

郁桂舟就好像是在書里看到了一場辯論大賽似的,被幾家儒學時時刻刻的茶毒,當然,依他說還是慣常理解最為主流,也更平易近人,讓人通俗易懂。只是,腦子裡關於科舉為數不多的記憶告訴他,要當官,必須得怎麼晦澀怎麼來。

如同凡人和神仙的區別,在人世間,為官者和平頭百姓總是有一道天罡鴻溝,越是高官,越是喜歡用高深的、複雜莫測的之乎者也來代替「你吃啥」「你叫啥」的粗俗字語。

反正就是有多高的逼就裝多高,裝得跟星星肩並肩就算革命成功了。

在他的記憶里,原主曾經在考童生的時候在外面漲了漲見識,跟著一種裝逼小能手們學了一二,箇中精髓還是沒吃透,反而回了謝家村後就自覺高人一等,套用裝逼界來說,就是用藐視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了。

只是這個傻孩紙啊,他不過是一個童生而已。

在謝家村里人們提起童生尚不覺得有多遠的鴻溝,原主怎麼會認為他們之間的距離隔著千山萬水呢?

如果說是精神方面,郁桂舟相信這倒是真的。

郁桂舟慢慢沉浸在了書中的世界裡,淌游歡呼,自怡然自樂時,被耳畔傳來的嘈雜聲給驚回了現實。

他側耳聽了聽,發現是從郁家門外傳來的,擔心謝榮不好應付,郁桂舟把一本厚厚的論語放在一邊,推門出去。

他到的時候,正瞧見兩個往常跟丁氏來往密切的嬸子架子丁氏從大門進來,其中一個正指著謝榮道「快,快,你娘暈了,搭把手撫她回去歇息」

她口中的娘親丁氏臉上有幾分慘白,被兩個大嬸架著,焉噠噠的,十分沒精氣。

「吳嬸,周嬸,我來就行」謝榮上前接了人,丁氏順勢就往她身上靠,撞得謝榮差點一個踉蹌,那吳嬸和周嬸兩個嘴唇僵了僵,也沒等人招呼,擺擺手就出了門「你們忙,你們忙,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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