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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請你放我下來,我想自己走。」
呼延海莫對眾人羨慕和讚美很是滿意,哪裡肯放,將她在懷中顛了顛,抱得更穩了些,笑道:「不急,到了營帳再放你下來。」
他就是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屬於他。
*
寬大的氈帳之內,溫熱的水汽冉冉升疼,氤氳似霧。
經此一劫,司露身上沾了不少腥血,眼下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沐浴更衣。
泡在溫熱的水浴中,司露的心情卻並不輕鬆,始終像繃了根緊弦,只因她知道,呼延海莫就在帳內,與她緊緊一屏之隔。
到了營帳後,呼延海莫就命人嚴守氈帳,不許任何人進來。
他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而司露當下,便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聽憑處置,沒有半點抗爭的能力。
隔著一堵木擋板,呼延海莫可以聽到那頭的稀稀疏疏的水聲。
眼前不斷浮現司露沐浴時的酮體,那白皙瑩潤的肌膚,纖細盈盈的腰肢,豐潤修長的玉腿那膩滑纖巧的月足……
統統在他腦中勾畫起來,走火入魔似的,紛至沓來,揮之不去。
營帳內點了炭盆,帶來融融的暖熱,卻使得呼延海莫更加燥熱難耐了。
汗珠自他遒勁的胸膛沁出,使古銅色的肌膚變得透亮,呼延海莫不自覺去扯胸前的衣襟,隱隱可見凸起的腹肌。
恰在此時,水聲漸隱,司露披著素裙,踩著木屐,緩緩從隔板後走了出來。
墨髮及腰,烏眸皓齒,身姿楚約,弱柳迎風,眼睫猶掛著顆顆霧珠,搖搖欲墜,貌美驚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汗。」
司露垂對他低喚了一聲,變做了溫和柔婉、低眉順目的樣子。
呼延海莫瞧見這樣一副美人出浴圖,哪裡還把持得住,全身的血液盡數涌到了頭頂,原始的獸性驅使著他。
讓他不由分說,開始脫衣解帶。
司露見狀,臉色大變,似山間受驚的麋鹿,杏眸爍爍,全身的毛都倒豎起來,挪步躲到角落,無比警惕地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
呼延海莫理所當然道:「你說我要做什麼?你現在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與你行敦倫之禮。」
司露眸光一閃。
敦倫之禮,他竟也知曉。
可見對中原文化精通了得。
呼延海莫苦讀漢人書籍,本是為了知己知彼,為將來入主中原做打算,而眼下,他更是無比慶幸,可以將此作為討好司露的手段。
司露連連倒退,呼延海莫步步緊逼而去,直到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