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地宫惊变(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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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楼笑道:“这兽体之妙,将来自然会见分晓,此刻即便说了徒儿你也不知妙在何处,天地机缘造化弄人,怎说不美呢,再说这地宫之中出路已被那滚龙石封死,出去只有那彩凤通天门一途,可那彩凤通天门开门必须用九龙诀来开,目前为师身负重伤,命悬一线已难施展,只有我儿修习九龙诀之后,只要练成第一层即可使你母子脱困。”
“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谁来给飞飞吸出荼毒啊!”
柳月蓉急忙问道。
“你啊,我的乖徒儿,飞飞的亲妈妈啊,这里除了青鸾儿你,还能寻到第二个女人嘛?忘了说了,你修习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畅春九法,修身养气,还有那护身的龙虎七星环,孕胎之时为师给青鸾儿所服诸般灵药珍品,最终都是为了床上服饰为师,可以让为师尽情蹂躏操弄而乖徒儿不伤身、不昏迷的强身健体手段,只是如今便宜我儿了,一会你们母子交合之时,为师亲自为我儿导引气息,助我儿修习九龙诀,若是顺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层,以后能修习到哪一层就看我儿天分和造化了,哈哈哈!”
王重楼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恼,怒道:“胡说,那岂不是乱伦么,弟子采花败柳之身也就罢了,将来传出去飞飞和亲娘做着苟且之事,让我儿子还如何做人?”
柳月蓉对路惠男的想法了解一二,知道这个不太平凡的家庭里对乱伦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顾忌,本来内心中就对儿子心怀愧疚,若不是当年自己糊涂,帮着这妖道寻那另外两个孩子合体,儿子在自己的呵护下,一定是个平平常常快快乐乐的普通人,这些年儿子遭过的罪实在让柳月蓉肝肠寸断时时心疼不已,相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对小长生除了加倍爱怜外,更是心怀内疚,着实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无数,若儿子长大了喜欢女人,自当随他任性好了,莫说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欢自己这个三妈,柳月蓉也会毫不犹豫挺身奉献,无数次暗夜难眠之时,柳月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儿子想要自己,给儿子做个随时泄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儿子不怜惜自己,就算做个性奴都心甘情愿。
何况时至今日,不过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儿子,只是这乱伦之事终究是世俗忌讳,若为外人所知难免对儿子将来会有影响,所知之人越少越好,这妖道虽然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之一,但柳月蓉深知这妖道心性凉薄思虑深沉,这些年来这妖道机变百出花样翻新,着实让儿子遭罪不浅,此刻更不愿让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习惯性的伸手将耳边垂下的丝捋过耳后,侧头一瞥间,见那妖道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嘴角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下电转,今日深陷困境却也不能任由这妖道摆布,若是先为儿子拔毒,儿子清醒后如何解释眼前这道人,又如何能让儿子甘心修习这道人所授九龙诀来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这妖道面前让儿子和自己双修,这会不会让儿子留下心理阴影。
想到此处,柳月蓉眼神在小长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长近一米的平头大驴鸡巴上扫了一眼,心头顿时如小兔乱蹦,觉得脸上如火烧般滚烫,低头间秋波流转心思数变,打定了主意,再抬头看向那妖道时,却已经是满眼温婉春情脉脉的样子,满面羞涩的柔声道:“师傅,还记得弟子当年对师傅说过,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将来让你们爷俩一起来欺负徒儿么?”
说着低下头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丝瞄向那王重楼,满面绯红羞涩中却带着无限诱惑,让妖道心头突突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后才嘶哑着嗓子道:“乖徒儿,不打算先为我儿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声道:“师傅,咱们儿子年幼,小面皮儿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过来,又如何肯当着师傅面与弟子欢好修习九龙诀,弟子斗胆用着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后两个屄穴,恭请师傅与飞儿一同插入,便请师傅引导气息指导飞飞,徒儿也能共同参禅这气机流转脉络,教中秘法九龙诀本就是男子修习的法术,师傅也必不担心弟子偷学不是?将来师傅不在身边,弟子也能指导飞飞继续精进,至于这拔毒之事,事后弟子在这地宫寻一僻静处与飞飞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师傅只会用掌力导引气息,那便算徒儿狂想罢了。”
妖道王重楼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抚掌大笑道:“乖徒儿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别人运功用掌,今日为师便破天荒,用为师这擎天玉杵给我儿导引气息,也顺便再捣捣我青鸾儿的宝蛤玉穴儿!”
王重楼心中瞬间了然,这青鸾儿是怕自己暗下杀手,借着小妇人的肉身,虽然屄穴儿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楼眼里,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从后面抄起柳月蓉双腿,便将柳月蓉整个抱在怀中,小妇人背靠妖道怀中双腿分开,如大人抱婴儿呵尿一般走向龙椅。
柳月蓉大惊,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另一只手紧张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头见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齐齐覆盖住阴阜的长方形阴毛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向两侧翻开,露出浓密阴毛中低垂露出两瓣翡润粉嫩的蝶形大阴唇来,此刻被地宫中凉风浸润吹拂,胯下一凉,眼见着王重楼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儿子那滚烫贲挺的鸡巴去,心中飘荡头脑晕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渐渐虚化缥缈了起来,只有儿子那跟驴样大鸡吧却是越来越清晰,顿时羞涩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闭合,侧过头去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王重楼胸口,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过去勾住王重楼后颈,食指紧紧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两瓣蝶样大阴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顺着唇瓣汇聚,挂在唇瓣下端,晶莹剔透盈盈欲坠。
那妖道见状心头大乐,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饱满的臀部,用小妇人的密唇轻触小长生的驴样鸡巴顶端,此刻粗如儿臂的驴样大鸡吧顶端却不似常人龟头形状,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顶形状,平顶端微微凸起些,还未触碰时,柳月蓉的两瓣蝶唇便感到阵阵热力辐射,妖道王重楼拖住小妇人臀部不断在那大驴鸡巴上点点戳戳,偶尔将大驴鸡巴顶端在小妇人花径口压了一压,刚将两瓣蝶唇微微顶了进去就又抬了起来,又或抱着小妇人肥臀,用两瓣蝶唇在滚烫的鸡巴棒身上上下滑动,用小妇人蝶唇上的黏腻花蜜将小长生的驴鸡巴上涂抹的油润光滑,将小妇人逗弄的浑身潮红,在妖道怀中嘤嘤然扭动不已,几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备,直接探团想在那大驴鸡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虽然说是要一凤迎双龙,但毕竟是初次和儿子肌肤相亲坐那敦伦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涩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风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驴鸡巴,更让小妇人紧张万分,此刻见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这人时的荒唐,冷感恨意顿去了一半,待与之肌肤厮磨,另一半也几消逝无踪,心底只余一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沈着脸哼道:“师傅又要欺付人家么!”
王重楼笑道:“我儿这鸡巴如此粗壮非常,乖徒儿若不动情起欲,就这般插进去,起步将这寻常妇人期盼不及的快美乐事给糟蹋成了寻常村夫野妇的苟合了,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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