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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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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回(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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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脏话的瞬间,我身边爆出一阵哄笑。

「什么是『靠北』?」

一张标准日尔曼脸孔的德国男性问道。

问着「靠北」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inn,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那种大个子,个性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仇什么的,他霸凌他人就只是为生活添加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女同学Lena了,她美丽大方,又热情好客,身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淫娃。

榨出我精液后,Lena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咽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小平」了。

也许「小平」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你输了,我们打赌的是你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inn微笑着走到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inn滔滔不绝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射精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inn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Lena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5oo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inn。

「喂,你们在搞什么,有没有问过我!?」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inn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我赢了将近1ooo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oooo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射精在美丽的女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脏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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